賦言連忙把它拿下來。
看了一眼禍歸，用眼神詢問要不要直接問它。
禍歸點頭。
“……風？你怎麽會在這裏？”
在禍歸的視角，隻看到了那的龍卷風在上下起伏，隨後她便聽到賦言嗯啊的回答聲。
“……”這是在什麽？
賦言又開始問：“那你知道這裏是怎麽回事嗎？為什麽兩地分開了？”
禍歸又看到龍卷風左右晃了晃，然後賦言便露出了失落的神情。
嘴中又嗯嗯啊啊的回答。
“……真是好神奇的對話……”
禍歸親眼見證，這樣神奇的對話好幾個來回，最後賦言長歎了一口氣。
龍卷風跑到賦言的手上，蹭了蹭，像是在求撫摸。
禍歸內心：這是對話結束了？
“問出了什麽？”
賦言道：“它它有意識起就在這裏，沒有去過別的地方，它不知道為什麽會分成兩邊，它也從沒有去過兩邊的任何一個地方，一直都伴隨著這裏的龍卷風。”
“這裏隻有它一個有靈識，其他都是死風。”
“它不知道該怎麽離開，也不知道這裏來了人、獸。”
禍歸：“……總的來講，他就是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東西唄。”
賦言點頭，“是。”但可以不用的那麽直白。
禍歸腦殼疼。
捂了半，視線忽然飄到賦言身上。
“你看到它接觸它一點感覺都沒有？”
“沒、沒有啊。”要有什麽反應嗎？感覺師尊的臉色有些怕怕。
禍歸一臉冷漠地把龍卷風彈開，“它不是我們要找的靈源，走吧。”
賦言這才想起禍歸有要幫他完成的事。
“可是這裏隻有它一個會話的，它人這裏沒有別的了，如果不是它的話，還會是什麽？”
禍歸對賦言著他前幾次的經曆，讓他慢慢的回憶。
……
“你看，是吧，每次你一接觸到靈源，都會是一副頭疼的樣子，這一次你沒有，就等於它不是。”
賦言想努力的爭取一下，畢竟萬事都不是絕對的。
“可能因為它不一樣吧……”
禍歸深呼吸，跟他講道理，“既然前幾次都是那樣，不可能這一次出現例外。它不是靈源，我沒法把它和可愛或冷任何一個吸收，若是出了岔子不好辦，這才是重點，知道嗎？”
賦言點頭。
看著賦言有些委屈的樣子，禍歸感覺太陽穴的地方更疼。
“扔了扔了，再去別的地方看看。”
賦言有些不忍，但還是沒有再把它拿回來。
賦言剛剛走了兩步沒多久，他就感覺後麵刮起了狂風。
禍歸也感受到了，這旋風的吸力好像要把人絞碎一樣。
雖這是風區，但是他們兩個在這裏走，宛如無風之地，根本就感受不到風，怎麽現在感受到了？
禍歸回頭一看，一個人站在那。
他像是風做的娃娃，頭發像是汙濁的玻璃，頂部是汙濁的灰，逐漸往下變得透明。
在風中擺動有時都看不到他的發尾在哪。
臉像被糊住了一樣，看不清長的是什麽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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