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雀靠在大門旁,輕輕地搖著手中的羽毛扇子,“難道你不知道他是人嗎,既然是饒話,把他關入守樓台內,那麽他就是我們的。”
白老頭震驚的看著坐在地上的團子,“他、他是人!這怎麽可能?”
白狐輕笑,“現在就是你們不守規矩了,既然你們這麽看重規矩,那麽現在把他交出來,否則我們也不守規矩就不太好玩了,你是吧。”
白老頭向後退了兩步,“他怎麽可能不是妖。與那些狼妖稱兄道弟、認狼做父,饒話怎麽可能與妖為伍。”
團子這麽虛弱道:“雖然我是人,父親大人是妖,但父親大人從養我教我,他就是我的父親大人。”
白老頭忽然意識到自己做了錯事。
可是如今想再收手已經不可能了。
他那兩條胳膊已經被打斷,早已經沒有複合的可能。
他的腿怕是也不能做什麽劇烈的運動,若是將他放了將來,定是養虎為患。
白老頭心下一狠,帶著團子,便向後退。
再過幾米,就出了守樓台的百米外,到時候這些妖就不能再追上來了。
白狐早就看穿了白老頭心中所想,隨手一抬,百米長的圍牆豎了起來。
白老頭向上一躍。
那牆卻隨著他的向上同樣上升。
一直維持在白老頭的百米處。
白老頭手中還牽著一個團子,想要逃脫不是什麽簡單的事。
團子看著白老頭有些煩躁,心神不寧,連忙用盡全身的力氣,一口咬在他的手上,撕下一塊肉。
白老頭吃痛,下意識的把手鬆開。
團子趁機滾開。
手臂拖在地上,團子早已感受不到他的疼痛。
滾到牆壁上,連忙站起來,拖著傷殘的腿向白狐跑去。
現在唯一可以救他的人就是白狐了,無論怎樣也要活下去。
團子有了活下去的信念,將信念化作力量抹去疼痛。
白老頭還沒有從團子那裏問出話,看到團就要離開,連忙跑過去。
團子終究是沒有白老頭跑得快。
千均一發之際,一道羽毛斷開了白老頭伸出的手。
看起來輕飄飄的羽毛卻像刀刃一般鋒利,白老頭感受到了勁風立刻的縮手。
白狐趁機用尾巴把團子卷了回來。
“沒想到你居然會幫我,真是有些意外。”
碧雀微微一笑,“比起讓讓逞,看到你氣急敗壞,還不如玩一玩這些無趣的人,他們生氣的樣子可是比你好玩多了。”
團子在毛茸茸的尾巴裏,溫柔舒適的不想出來。
白狐將團子拉到身邊,便收回了尾巴。
團子有些戀戀不舍。
看著拖著兩條手臂的團子以及傷痕累累的短腿,白狐居然關心的問道:“過得這麽不好,這麽慘?怎麽樣,腿還好些嗎?”
團子愣了愣,“還、還好,已經不疼了。”
白狐收回目光,“回複之後我給你治療。”
“謝謝你。”
團子看向白老頭,以及他身旁的那隻妖。
眼中冒出了必殺的決心。
是這隻妖通風報的信,原來之前和他話,隻是裝模作樣而已。
想他那麽多次提到仙法,應該是想從他這裏騙到仙法,然後告訴給白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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