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禍歸停留在百米之外,不能再靠近一分。
但凡靠近者,全都被空中的靈力所弑。
灰袍老者好像第一次有這樣的無力感,不知該如何進去。
禍歸麵如常色的對著眾壤:“我來這裏隻是想帶走我的人,萬源頤是幕後主使,操縱人把他們殺了,我覺得我這麽做應該沒問題吧。”
灰袍老者莫名感受到了挑釁,“那其他人呢!你一路殺上了山,現在你告訴我們,你隻是想把人帶走之前為什麽不來!”
能告訴你,是因為他們都死了,我感受到了信息,所以才來的嗎?
當然不能!
“他們想殺我,為了自保,我當然要反擊。”
“你們想怎樣我都無所謂,畢竟在這個殺人不犯法的世界裏,除非你們比我強,否則想抓住我,可以考慮多在白做做夢。”
這話極其囂張,當即就惹怒了不少人。
想要殺她,隻能白日做夢?是好大的口氣。
“別動,你要是再殺一個人,我就殺了他。”
禍歸聽到後麵有聲音,回頭一看,一名同款黑衣的男子胳膊放在賦言的脖子上,另一隻手裏拿著匕首。
匕首上沒有附著靈力,普通的武器真的可以殺了他。
禍歸卻沒有停手依舊操控著空中的靈氣。
“這是又拿人來威脅我?”
我是怎麽了,自從來到這裏之後,好像每個人都可以找到東西來威脅我?我的牽絆有那麽多嗎?
灰衣男子覺得有效,手又緊了幾分,刀刃不心碰到賦言潔白的頸,一道紅色的血痕立刻出現。
賦言皺了皺眉,有什麽衝動在心中萌芽。
禍歸看著血痕忽然笑了,微微一笑,笑的溫柔。
一隻手忽然指向了男子,隨手一滑。
男子的脖子上出現血痕,手無力的鬆開。
禍歸語氣極為冰冷,“真的是變得溫和了呢,我的人任何人都可以碰了。”
賦言忽然感覺心頭跳得厲害,心髒在狂跳,簡直快要從喉嚨跳出來了。
什麽叫她的人,師尊把我當自己人了嗎!
不吧……指的應該是徒弟……
我、我在想什麽?除了師徒,我還跟師尊有什麽關係嗎。
禍歸這次是真的怒了,因為自己。
她以前都不是這麽約束自己的,想殺便殺了,從未做過任何自己不喜歡的事,強迫自己辦事,從來沒櫻
這樣的情況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感覺好像記不清了。
禍歸在不自知的時候,手下意識都舞動了起來。
靈力凝聚成的刀刃向院外擴散。
不僅僅是她的手動不起來,就連她的身體也動了起來。
手中拿著凝聚出的刀刃,在人群中宛如身形優美的舞者。
一刀一個,又像極了收割的死神。
指尖的舞動,禍歸感覺身體十分輕鬆,久違的感覺,除了那一次之後,再也沒有如此爽快了。
“你們這個地方什麽都不長,就隻長人口,還分兩種,明明看起來普通人更多,可是殺起來的時候,你們修仙者的人數一點也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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