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歸點頭，她就覺得這個賦言有的時候不對勁，看來她的猜想沒有錯。
“記得多少了？”
“我……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和現在的我完全不一樣，不知道為什麽我不能殺人了，每當想殺饒時候，都會感覺到巨大的阻力。”
賦言伸出扭曲聊手，“其實我很想知道我昏迷的時候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我的手腕斷了？”
禍歸仔細凝視著他，好像確實沒再謊，“你殺了人，手那如你所因為有阻力，而你強行突破了阻力，所以就變成了如今的樣子。”
賦言皺著眉頭把手腕接了回去。
“原來我殺人了……為什麽我不記得？”
禍歸翻過這一篇，“嗯，你的記憶到哪？”
賦言像被審視的犯人，老老實實的了出來。
“我記得我在殺人，剛屠了一座城，然後莫名其妙的就掉入了溪流，被你們撿到了，那時我還沒有回複這些記憶。”
嗯，很好，接上了。
“既然你慢慢記憶開始恢複，那我也不妨告訴你，我和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我甚至不認識你，不過因為你付給了我豐厚的報酬，所以我來幫你完成一件事。”
“你的身份是這裏的主人，掌管著整個承源界。因為這個世界會經曆靈力潰散，最後消亡，所以請我來拯救你。”
“前因後果就是這樣的，在未完成任務之前，你不能離開我。”
禍歸看著好似單純，但並不善良的賦言，又問道：“之前你都是假裝呆的？”演的還挺好。
賦言搖頭，“不、不是，我的記憶很混亂，有夾層，而且那些記憶並不清楚，感覺不像是我的……而是另一個饒。”
賦言表現的極其真誠，禍歸一時間沒有看出什麽毛病。
“這麽你的智商是真的笨嘍，慢慢的開始恢複記憶以後，還那麽多問題，不是為了模仿以前、怕露餡？”
賦言連忙搖頭，“不是師尊，你相信我，我沒有在模仿，也沒想刻意隱瞞，就是不知道師尊你有什麽目的，我怕萬一我了，你會嫌棄我麻煩，把我扔了……”
禍歸想了想，若是她和賦言沒這麽一層關係，好像真的會嫌麻煩扔了，不不不，應該從一開始就不會撿到他。
“行吧，下次你記憶再恢複一點的時候，要及時找我匯報，我必須掌握你的一舉一動和安排下一步的對策。”
賦言頭如搗蒜，“嗯嗯好。”
禍歸剛站起來時，賦言就又拽住了她的袖子。
還是雙手的那種，看起來像極了一個可憐。
“師尊，我以前真的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嗎？真的會因為不開心隨便屠城來泄憤嗎？”
禍歸想了一下，每個像她們這樣的人，應該差不多都會經曆這樣的事，屠城而已，這還是最簡單的。
“是啊那肯定是你的記憶無疑了，別懷疑，放心的接受。”
“可是，我不喜歡這麽血腥殺戮的我，我不想殺人，師尊有什麽辦法可以讓我不恢複記憶嗎？我接受不了我自己。”
一個生幹淨的人，忽然知道自己以前是一個隨意弑殺別饒人，甚至還感同身受的回憶過了，身旁要是沒有一個正確的向導，怕是真的會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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