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她什麽時候因為威脅而妥協?

    不過賦言確實不能死,這是規定。

    算是死也不能在她的麵前,或因她而死。

    於是乎,禍歸把抓著花改手向上伸了伸,抓住了花朵。

    整朵花就在禍歸的手鄭

    隻要她輕輕一用力,花就會被禍歸摧殘凋零。

    “若是你不把她放下來,你的花就沒了。而且除了我以外,應該就不會再有人能讓這花苞開花了吧。”

    上元另一隻藏在袖子裏的手緊了緊。

    他被威脅了,明明他也有她的把柄。

    她過,當別人不就範的時候,就要抓住她的把柄威脅她。

    可是此時對方也抓住了他的把柄。

    該怎麽辦?她沒有教過。

    上元不相信她真的這麽不在乎這個少年。

    這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而那個不過是一朵對她沒有用的花。

    其中哪個更重要一些,在她的心中應該有分寸,看上去她也不像是一個糊塗的人。

    上元那抬著的手握緊。

    賦言的脖子出現了一個抓痕。

    禍歸僅僅是看了一眼,便抓著花杆向下一拉。

    她另一隻手抓著花朵,花杆向下拉,花朵受到力,被扯掉了幾片。

    上元看到目光一縮。

    禍歸晃了晃手中的花,“他很有可能死的慢一些,但是你這朵花會不會下一秒就被我摧毀了,這我可不準了。”

    上元還是沒有鬆口。

    慢慢的賦言的臉色變紅。

    禍歸依舊不為所動,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

    拿著花的手又緊了幾分。

    上元看著快要憋氣憋死的賦言,最後把他放下了。

    直接跟她幹又不是幹不過。

    雖然她有些神秘莫測,實力也看不出……

    你在不清楚實力前不能冒險,可是現在左右兩難。

    上元隨手一抬。

    堅韌的冰成三角狀,從地而起。

    尖銳的冰錐直接從上元的麵前突長到大門。

    冰錐經過禍歸,禍歸向旁邊一閃便躲開了。

    她的手也從花落到了杆上。

    拿著那花,就跟拿著她的狗尾巴草一樣,一晃一晃的。

    把握住禍歸的方向,上元再次升起冰錐。

    這冰錐升起的地方都不致命,刺向的不過是禍歸的手腕。

    目的就是想拿到她手中的花。

    上元幾經多次,都抓不到禍歸,有些怒。

    這人隻躲不攻,還不受威脅,提的願望都這麽稀奇古怪。

    真不知道她想幹什麽。

    沉不住氣出聲道:“那花既對你無益,為何還要拿著?寧願用一條人命與花換?”

    禍歸一邊躲著冰錐,一邊輕鬆道:“我的東西你平白無故就想拿了,哪有那麽簡單。”

    上元又對著她的手腕升起了一道冰錐,“我的花苞,你開了而以,我從未過送給人。”

    禍歸跳到一個冰錐上,單腿站著。

    然後就不動了。

    上元看著她的動作,心警惕地觀察著。

    禍歸忽然從冰錐上飛到了上元的麵前,把花遞給他。

    手微微的搖動花。

    那朵古紅色的花像變戲法一樣,重新變回了原樣。

    “差點都忘了這是你的花,一開始話不這麽衝,簡單友好一點,我不就直接給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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