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言艱難的想要再爭取一下名字的決定權,“除了這三個就沒有了嗎?”

    禍歸杵著下巴又想了幾個,“當然還有雷、紫、叉子,要根據它本身的特色起名,這樣才簡單方便好記。”

    “……”嗬,這並不是你懶惰的借口。“那,還是冷吧。”

    冷還算是個女孩子的名字吧,好聽一些,其他的那些都是什麽玩意?

    賦言心疼冷一秒回去抱了抱它,“對不起,沒有給你爭取來好名字,你以後就叫冷了。”

    幾個不諳世事的完全沒察覺這有哪不好,高心鼓掌。

    可愛:“恭喜冷也有名字了。”

    日尋:“這個名字好符合冷啊,冷就是冷冷的。”

    冷:“嗯,好聽。”

    胖鳥在暗中流淚,這名字多毀人啊!

    你看看這還是人嗎!

    禍歸不管他們的感受,伸了個懶腰,看著降下的黑幕。

    脫掉外套,蹬下鞋子,便躺進了被窩裏。

    平躺著,睡得工整。

    賦言這時才發現,禍歸隻訂了一個房間。

    你隻訂了一個房間,讓我睡哪裏!這裏好像也沒有多餘的被子……

    連地鋪都不能打,我好慘。

    (’╥ω╥`)

    賦言隻好坐在椅子上,靠著桌子睡覺。

    幾隻玩的還很開心,一點困意都沒有,但是看著有些疲倦的賦言,和已經睡著聊禍歸。

    聲音不自覺地放,團在一起,相擁而眠。

    禍歸晨起時,看到的便是趴在桌子上睡的賦言。

    看了一眼後收回,登上鞋子穿好外套,下去向二點餐。

    禍歸在百丈酒樓足足窩了兩個月之久,這兩個月內足不出戶,每就對劉狸進行心靈輔導。

    許是無聊,劉狸的堅持不懈,到是維持了她的興趣。

    而賦言她還是沒有給他另開房間。

    因為禍歸發現床與床的間距都很遠,所以向掌櫃的要了幾床被子,讓他打地鋪。

    在快足三個月的時候,禍歸聽到了一則十分有意思的消息。

    這消息是胖鳥貪玩,隱身帶著可愛日尋冷出去玩時偶然聽到的。

    它在聽到這個消息後,連玩都放下了,立刻飛回來找禍歸。

    “禍歸禍歸,大事不妙了!!”

    禍歸正在進行每日一次的搜身。

    是搜身,其實不過是借著這個借口擼毛而已。

    胖鳥咋咋呼呼地從窗戶飛進來,禍歸一手將撲過來的它抓住。

    “急急躁躁的幹什麽?穩重一點,還是不是一隻有逼格的獸了。”

    想起自己高貴的身份,胖鳥瞬間又重新像個貴族。

    禍歸看他靜下來後問道:“吧,有什麽事?搞得這麽急急忙忙的。”

    “我……我忘了……”

    回歸到了原本的狀態後,它忽然發現它忘記了自己要什麽。

    禍歸:“……看來也不是很重要,把賦言剛剛砌好的茶端過來,我不想動。”

    胖鳥順著禍歸的話,找到了茶杯。

    那個茶杯就放在她左手邊沒幾米的桌子上,她隻需要站起來,走兩步便可以拿到。

    氣哄哄的抓著茶杯飛了過來。

    “站起來而已,有那麽難嗎!”

    禍歸拿著茶杯聳肩,“賦言不讓我站起來的,他讓我有事沒事別起來,喝茶的話讓他給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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