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玉玊轉身就要回去自首,禍歸沒有任何想攔的欲望,繞過玉凡向著禁地中走。

    剛好走到他旁邊的時候,高聲的了一句。

    “既然你要回去自尋死路了,就不要牽連到我們。我們在這的事情要保密,也不要讓他們找到你的任何痕跡,否則查詢到這裏就不好了。”

    玉凡氣憤的看著眼裏帶笑的禍歸,那眼神仿佛在質問,“為什麽不攔住他!”

    禍歸眼神同樣很無辜地回了他,“那是他自願的,他既然想,我又有什麽辦法呢。”

    玉凡最後忍不住,大步流星地走到一瘸一拐的玉玊旁邊,“這個時候這麽多人都在找你,現在出去你是想把我也給出賣了嗎!”

    玉玊用那沙啞極具富有磁性的聲音道:“抱歉,我一會再走。”

    玉凡真的很想把眼前的人打一頓,“走什麽走!我費了那麽大的代價,把你從牢中弄了出來,結果你現在想要回去!”

    玉玊不知道此時的他應該幹什麽,沉默了起來。

    玉凡看到他這個樣子越發的生氣,“怎麽又不話!每次都是這樣你是想氣死我嗎!”

    “不敢。”

    “我看你就是這麽想!”

    玉凡大力的拽著玉玊向著禁地的方向走。

    玉玊胳膊上的傷口被扯開。

    疼痛僅僅隻是讓他皺了皺眉。

    禍歸看到衣服上渲染的血,提醒一句,“再這麽流下去,怕是人就要死了。”

    玉凡回頭一看,原本臉色就蒼白的玉玊,此時更加的白了。

    那血冒的那麽多,還有餘溫,再聯想到自己剛剛的動作,玉凡頓時就明白了前因後果。

    隻不過玉玊了這個樣子,更讓他生氣。

    直接把止血藥扔了過去。

    “你是啞巴嗎,受傷了還不話!有那麽討厭我嗎!”

    “……沒櫻我不是很疼。”

    玉玊接藥,更大幅度地扯到了傷口,但為了保證藥瓶可以完好無損地落到他的手中,他硬是忍受了這種痛。

    “多謝少爺。”

    玉凡很多次告訴玉玊要叫他的名字,可玉玊卻執意叫少爺。

    玉凡中是沒有玉玊來的更執拗。

    玉凡讓玉玊自己上藥,他則站到了禍歸的身邊,“這裏是禁地,有結界怎麽才能進去不被發現,你有辦法嗎?”

    禍歸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可能是把她當萬能的了,跟賦言一樣,盲目的相信。

    “我並不是很想進去,所以自己想。”

    玉凡遭人拒絕,很想生氣發怒,可惜眼前的人並不是他可以隨意使喚的下人。

    “賦言呢?跟你走丟了?”

    禍歸總覺得哪個理由都比較扯,直接甩給了他幾個字,“別多管閑事。”

    玉凡吃癟。

    禍歸站在碑前,向裏望去。

    賦言靠近這裏的時候頭痛,甚至暈了,看來這裏麵也有要找的東西了。

    但是這並不是野生的,而是別人家族,就這麽直接偷走,應該不太好。

    這裏是禁地,賦言也有感覺,應該就是他們口中所的那個‘玉’,這一次真的燒腦殼了,怎樣才可以拿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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