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言又點零頭,不過依舊沒有抬起來,“嗯……師尊。”
禍歸感覺賦言有些不對勁,可是也不上了,四周並沒有什麽奇怪的波動,她也就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
賦言摸了摸自己的喉嚨,又從喉嚨慢慢的摸上了臉,眼中盡是茫然之色。
他……到底是誰?
記得他之前明明不在這麽美好的地方……
黑暗,枯萎,腐迷……
他正想著的時候,這些場景也全都融入到了他的腦鄭
痛苦的哀嚎聲。
令人血液僨張的紅色液體。
那在喧嘩中安靜的低落聲。
滴答——滴答——
這是一場黑夜的狂歡,勝者站在眾山之上狂笑著,而敗者疊在山下。
這時有東西打斷了他腦海中的畫麵。
“喝點水,你嗓子不舒服。”
沒有任何聲調,沒有感情的聲音傳入了賦言的耳鄭
他呆呆地抬起了頭,看著那被遮住了半張臉的人,接過了他手中的瓶子。
“謝謝你。”
木途點零頭,靜靜的看著他,等著他喝完拿走瓶子。
賦言也意識到了木途的意思,連忙喝了幾口。
喝的快了些,嗆了幾口。
“咳咳、咳、咳咳咳。”
木途用靈力舒緩了他一下,“慢點,不急,有很多。”
賦言抹了抹嘴邊的口水,又喝了幾口,將瓶子還給木途,“不要急,就是怕自己耽誤了,多謝木頭了。”
木途對於自己的外號表示他已經不在意了,反正木頭諧音一點,聽起來跟木途也差不多。
將瓶子重新收回乾坤袋中,係好了掛在腰間,便回到了賦強堆裏。
而禍歸這邊,對於劉狸的事也表示不清楚,不過還是對清梧了一句。
“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吧,等你們離開這裏出去後就會好的。”
靈源一定就在這裏,隻不過到底在哪兒呢?找來找去好麻煩啊。
不過為什麽這個劉狸會有反應,他跟靈源也有關係嗎?可是他不是清梧的朋友嗎,而且還是一隻的狸貓,跟靈源應該沒有什麽關係。
清梧也不知道禍歸是不是在敷衍他的,但是還是選擇相信她的話。
“看來要盡快找到出口出去了。”
清梧抱著劉狸繼續向前走。
禍歸一掌拍在了正在發呆的賦言腦袋上,“行了,每都傻傻的,這個時候可別再犯傻了,趕快走。”
賦言對啊咧嘴的,摸了摸自己發痛的後腦勺,“師尊你下手好重,本來就不多聰明……”
禍歸嚴肅的點零頭,“嗯,是個榆木,所以要好好的敲打敲打,才能把你這顆榆木腦袋敲打醒。”
賦言撅著嘴不理禍歸了。
禍歸看著賦言不理她,聳肩便繼續大步往前走。
一行人又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劉狸是醒來了,能從清梧的懷裏下來自己走路。
最後眾人看到了一處,仿佛通往外麵世界的洞口。
神秘的白光,是希望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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