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是他自願的,她沒什麽道理幫他。

    禍歸猶豫來猶豫去,賦言的血全都流在了沙土上,最後長出了一朵又一朵的梅花。

    禍歸看著冒出來的花,注意力完全轉移。

    拔出一隻,轉了轉,最後有什麽東西在腦海中連通了。

    被樹枝打到,不,準確的來應該是樹枝裏的汁液,這裏除了樹枝就是花,不定花就是解藥。而且這個東西好像沒什麽毒,裏麵流動的樹液也沒有問題。

    禍歸從那條枝條上摘下了一朵花瓣,看著那血肉模糊的血洞,將花瓣輕輕地放在了賦言的背上。

    “如果這東西就是解藥的話,那不用麻煩我出手了。唉,怎麽這麽麻煩啊,盡做這些沒有營養的事,做一點拯救人類的大事不好嗎?”

    那花瓣觸碰到賦言的血液時便融化了,看樣子好像並沒有什麽效果。

    禍歸又將整朵花都摘了下來,放在了那血洞上。

    那花仿佛是結網一般把傷口的地方縫了起來,慢慢的血不往下流了,剛流出來的血也都凍結了。

    禍歸摸了摸那血液流過的衣服,幹幹的,不黏滑了。

    “看來這還真是解藥,這算什麽,瞎貓碰上死耗子?”

    禍歸將那枝上的花全部摘下放在賦言的傷口處,那傷口迅速結痂,短短幾秒鍾的時間,那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如初,長出新肉。

    賦言恍恍惚惚的醒了,忽然感覺自己的喉嚨異樣的有些癢,咳嗽了幾聲,最後吐出了一口紅色夾紫的痰。

    那痰吐出來之後,他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多了,隻不過頭還有些暈乎乎的,“師尊,我怎麽感覺自己的背後不痛了呢?”而且剛剛吐出來的那是什麽?好惡心。

    禍歸舉了舉手中的枝,“就是這個救了你一命,真沒想到你吐出來的血長成的梅花枝就是解藥。”

    聽到這句話賦言他差一點又出一口血,所以他們跑來這麽遠是做什麽?無聊過來玩玩嗎!

    “既然毒解了,那我們應該怎麽離開?儒糝他應該還在等我們,萬一他也遇到了危險,怕是不會像我這麽幸運。”有師尊在身邊。

    禍歸一臉無奈,“我可是答應年浩穹不出手的,萬一這也是考驗的一環,我出手了豈不是對別人都不公平。”唉,這年頭師尊也不好做啊。

    “這……”難道要這麽一直等下去嗎?怕是到時候所有的人都已經被淘汰了,已經分出了冠軍,而我們還困在這裏。

    本來開的盛宴的梅花,此時忽然一片一片的掉落,漫山遍野的紅梅如雨般飄落,這一盛事場景看把禍歸看愣住了,“還差……還差雪。”

    這美景確實很美,確實如果再有一場雪來的話,可能會更加的美不勝收,不過賦言從感覺禍歸這話另有他意,“師尊,你在什麽?”是在發呆嗎?感覺和平常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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