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梧笑了笑,“哪裏哪裏,應該是我們久仰大名才是,本就聽鷳靜峰的峰主是一等一的高手,沒想到原來就是禍道友,本以為還有之一敵,看到真人才知道根本比不了,慚愧啊。”

    賦言連忙擺手,“不用這樣高看師尊她,師尊她雖然確實很厲害,但比較懶,不喜歡與人比武,總覺得那麻煩,我與師尊呆一起一年之久,見出手的次數也不過十次,若是真比起來,可能師尊就直接投降了。”

    賦言這話的很有水平,既沒有拉低禍歸,也沒有表示清梧不厲害,各了長處,使得劉狸沒有炫耀的機會。

    他們還在這裏輕鬆的商業互吹,了世儒糝可慘多了。

    涼亭最終停在空中,五根柱子也停止了旋轉隻不過腳下陣法還亮著。

    忽然涼亭整個開始變大,涼亭的底座整個向外擴張。

    了世一箭一箭的去打那金色的屏障,然而金色的屏障紋絲不動。

    儒糝的權杖化為劍,不停地攻擊著屏障,然而兩饒攻擊確實無濟於事。

    忽然了世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脫力,一滴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儒糝,你感覺到不對勁了嗎?我怎麽感覺我的靈力……在向外抽走呢?”

    儒糝也感覺到了那種軟綿綿的無力,“我也是,這底下的法陣能吸取饒靈力,先把這個法陣打碎吧。”

    於是兩人合力從攻擊屏障變成了攻擊腳底的法陣,然而這法陣還真是堅固不摧,兩饒攻擊愣是一點用沒有,甚至他們所攻擊的靈力還讓法陣給吸收了。

    了世感覺自己越來越脫力,身體整個變得軟綿綿了起來,“儒糝,怎麽辦?”

    這時一個黑影出現在了法陣裏。

    儒糝聞聲望去,這之前的那隻妖獸,手中的劍頓時就轉了個方向。

    腐爛的臉,帶毛的手,尖銳的爪,一眼便能看出這不是個正常人。

    “王年在哪兒把他交出來?”

    老巫婆蒼老的悶聲,嘶啞的讓人難受。

    了世不想在這個時候跟他廢話太多,直接一箭射了過去。

    然而那妖獸隻是晃了一下,了世的箭便瞬間就從他的旁邊擦肩而過,射到屏障上,後又被彈到霖上的法陣,紫色的箭化作靈力,被法陣吸收。

    “我不想傷害你們任何一個人,隻要你們把王年交出來,我便饒你們一命,大家都相安無事,這樣的結局何不好?”

    了世再次舉箭向他,“王年既是我們的任務,我們自應該完成任務,他與我們有關,把他交給了你,就是相當於傷害了我們其中一個。而你這個殘魂,則應該回到他的身體裏去,而不是我們把王年交給你。”

    可能是提到了殘魂的事,妖獸第一次攻擊了了世,“不準殘魂的事!若不是你們,我豈會成為殘魂!”

    儒糝準確的抓住他話語中的每一個漏洞,“你知道生前的事?”

    “生前的事,我是安元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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