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糝卻緊皺眉頭,好像另有所顧忌。

“既然他可以複製這麽多王年,連身形各方麵都絲毫不差,那麽他身上的那兩個夜明珠應該也會被他發現,沒道理還會繼續留在他身上。”

了世道:“難道儒糝你認為這其實是個圈套?他就是故意讓我們以為那個不是真的王年,所以讓我們帶著假的往前走?”

儒糝點零頭,“嗯。”

如果這麽的話,那麽儒糝的權杖上站著的那個人就是假的王年。

王年不明所以,完全不懂他們在什麽。

儒糝猶豫著要不要過去,禍歸在一旁懶散道:“誰是王年一句話不就解決了嗎?”

儒糝看向禍歸,“師尊,弟子不懂還請點明。”

“我就問一個問題,一個隻有王年我們幾個才知道的問題。”

儒糝覺得這個辦法甚好,可是他們也才認識王年不久,也並沒有跟王年過什麽比較隱秘的話,都隻是一些普通的談話而已。

然而這個時候禍歸已經開始問了,“賦言上次跟王年去抓魚,賦言抓了多少條?王年自己抓了多少條?”

王年聽到有人喊他,可是便轉頭看向禍歸,“大姐姐,你是在問我嗎?”

兩個王年同時對禍歸出了同樣的話,禍歸皆是一臉微笑,“嗯,你們有誰能回答出這個問題,我就帶誰出去。”

坐在儒糝權杖上的王年並沒有話,又是發呆了好一陣。

池對麵的那個王年也沒有著急話,也是一副呆愣的樣子,然而他並沒有發呆太久,沒過一會兒就給出了回答,“大姐姐,你在什麽嗎?我沒有抓過魚啊。”

儒糝覺得這個沒問題,他確實沒有和賦言抓過魚,既然如此,那他旁邊坐著的這個就是假的了。

過了好一會兒,坐著的王年環視了一周,才道:“賦……言是誰?我隻和那個丟了姐姐的人在一起抓了好多好多魚。”

賦·丟了姐姐的·強:“……”這種黑曆史可不可以不要再翻出來了!

禍歸雙手一拍,“好了,這件事情落幕了,儒糝旁邊的是真的王年,而水池對麵的那個不是。”

賦言疑惑道:“為什麽?他不是回答的也沒問題嗎?”

禍歸看著這快變成智障兒童聊賦言,心想還是不要再他傻了,否則他萬一真的更傻了怎麽辦,“因為真正的王年話並不是很流暢,思想也比較亂,一般都是想到什麽什麽,怎麽可能會那麽準確的給我們一個答案,所以的幹淨利落的就是假的。而且他他沒抓過魚,那之前他和賦強抓到的那些是什麽?屍骨嗎?”雖然那些魚都是賦強出來抓的。

完她又看了一眼儒糝,“而且他也純屬是想太多,以為我在逆向考他,所以故意了一個反方向的答案。這件事情跟我們明了,想法簡單點,往往就是問題關鍵的所在。”

“是師尊,儒糝懂了。”

那個王年看到自己的馬甲被扒了,頓時也不裝,直接向他們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