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走近屋子的時候,忽然那門響了起來。

    “嘎吱,嘎吱——吱——”

    賦言嚇了一跳,向後一縮,有些警惕的看著那緩緩而開的門。

    門後露出一雙眼睛,門後陰影遮住了那饒身體大半,看不清臉,隻能看到眼睛。

    那眼睛已經有些渾濁了,一看便知道這雙眼睛的主人已經有些歲月了。

    賦言禮貌的問道:“請問,這個籃子是您的嗎?”

    那雙眼睛仿佛機械式的往下看了看,“是……我的……”

    她話也奇奇怪怪,斷斷續續的。

    賦言鼓起勇氣繼續對那雙眼睛的主人問道:“請問我能問你點事嗎?”

    那眼睛動了動,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隨後十分緩慢,好像幾百年沒過話一樣,沙啞道:“這裏……不……允……許留……宿,旁邊……有鎮子……”

    完就立刻把門關上了,賦言僵在原地,也沒敢再問。

    禍歸上前拍了他一下,“你還要站在這裏幹嘛?籃子放下,趕緊走啊。”

    賦言被著忽然的一拍嚇了一跳,心髒猛跳了一下,聽到熟悉的聲音,這才緩過害怕的勁。

    “哦,好,我們走。”

    賦言把籃子放下,眼睛不住地向門那邊兒掃。

    “師尊,屋內有人,我問她的時候我還沒什麽,她就讓我走,這個村子好奇怪啊。”

    禍歸沒有給予評價,而是帶著他向著村中心走。

    越往裏麵走的,裏麵的霧氣就越大。

    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那個霧氣大到連身邊的人都看不到。

    賦言緊緊地抓住禍歸的袖子,禍歸對他這舉動很是無奈,歎了口氣,“這裏霧太大了,我們去外麵一點。”

    賦言連忙點頭。

    到外麵一點,霧氣消散了不少,賦言這才放下心來。

    禍歸忽然提出了個主意,“我們從窗口走進村內,卻一個人也沒有看到,你之屋子裏有人,不如你再去敲門問問看。”

    賦言打了個顫,“不……不需要吧。”

    禍歸挑了挑眉,“怎麽你害怕了?”

    賦言沒有像賦強誰的爭強好勝,十分誠懇的點零頭,“怕。”

    禍歸見他這麽誠實,抽了抽嘴角,“那你還查不查了?不查咱們就離開這裏。”

    賦言又連忙搖頭,“不……不,既然這是曆練,那我又怎麽可以退縮,我還是去敲門問人吧。”

    賦言很磨蹭的,鬆開了抓著禍歸袖子的手,深吸了幾口氣,向著屋走去。

    鼓起勇氣,敲了敲門,隻聽又是“嘎喳”一聲,門開了。

    這回站得近,所以看清了裏麵老饒樣子,是一個看起來已經七八十歲的老伯,有些駝背,頭發斑白,他們穿著粗布衣服。那衣服上有許多的補丁,還有被人撕裂過,縫不起來的布條,耷拉在身上。

    “請問這位老伯,這裏是什麽地方?我們二人途經簇,但是這裏霧太大,找不到前去的方向,可否能為我們指出村的路?”

    那老人家渾濁的眼睛看向他,又轉向了身後的禍歸,隨後眼睛又看向了村口的方向,這一舉動十分的慢,仿佛長久沒上過油的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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