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世是築基高階,儒糝和木途已經達到了築基巔峰。

    雖還沒有達到金丹,但是他們散發出的力量完全足以媲美。

    而明誅的身邊竟逐漸地圍上了法則之力。

    他仿佛已經在耳中聽到了轟鳴聲。

    可是……你他喵的從練氣升到築基,哪兒來的雷劫啊!忽悠誰呢!

    明誅的麵色有些痛苦,身體中的靈力暴漲,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仿佛要降下的雷劫偏偏就是不下。

    他體內的靈力,無處發泄全都憋在了體內,硬生生的把臉憋到發紫。

    禍歸皺了皺眉,向前一步走,瞬間就來到了明誅的旁邊,“你們繼續,這裏有我。”

    這一句話,給賦強等人定了一根定海神針一般,讓他們更加專心致誌的麵對眼前的事。

    賦強拿著她的一對錘子,二話不動用靈力砸旁邊的一個大漢。

    也不知道為什麽那個大漢一動不動,賦強砸了個正著。

    大漢直接被打飛了出去,撞到了身後的牆上。

    他上身沒有穿任何衣服,那仿佛抹了油有的古銅色顯露無疑。

    以至於現在被賦強的兩個錘子打了之後,身上被砸出的兩個印子也顯露無疑。

    大漢穩穩的鑲嵌在牆壁中,玉凡有些不屑地看著被鑲入牆中的大漢,“切沒用的廢物,就知道給本少爺丟臉,回去之後本少爺一定要告訴娘,讓她扣你們靈石!並且還要給你們懲罰!”

    大漢的臉上有幾分痛苦,也有幾分驚恐,可是偏偏就沒有恨,仿佛他所有的怨恨都已經被磨平了一般。

    大漢用地從石壁中出來,單膝跪地,“是,少爺。”

    大漢每一動,他胸前的錘子凹痕就仿佛真的錘子的在上麵,並且還碾壓著他的骨頭一般。

    不僅僅是碾壓,仿佛還在燃燒。

    但縱然如此大漢,還是帶傷上陣。

    了世的弓箭簡直是收縮自如,遠程近程都不是問題。

    離遠了,手一拉就會有一道紫雷發射出去。

    一個悄摸靠近賦強的大漢被紫雷箭打中心髒,當場斃命。

    仔細看他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麵一點痕跡沒有,仿佛就像是自己走火入魔而死一般,簡直像是一個暗殺必備的良器。

    不僅如此,發出去的箭還可以按照了世的意願變成繩子,將人捆起來。

    離近了,她的弓仿佛就如同劍一般,隨意的割殺。

    儒糝的權杖是遠程攻擊類武器,他拿著看起來像是一個賜予生命善良的掌權者,但是他在揮舞權杖的時候就像一個收割人生命的死神。

    那權杖比他的人還要高出幾分,但是他揮舞的時候卻一點也不覺得沉重,輕飄飄的如同木棍。

    儒糝指著一處地方,隨意地抬起了權杖,石土的地上居然伸出了生機勃勃的綠色藤蔓。

    藤蔓牢牢的困住了一個大漢,儒糝再一揮手,藤蔓縮緊,完全不給大漢找機會出去。

    藤蔓比牢不可破的玄鐵石做的牢籠還要堅固,任憑大汗怎麽的使用靈力,那藤蔓仍舊紋絲不動。

    木途的鈴鐺能發出遠古的聲音,那聲音直擊饒靈魂,被攻擊的大漢心神震蕩,靈力都凝聚不起來。

    單打獨鬥他們在行,凝聚在一起更是協助的衣無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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