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歸明白他什麽意思,但是忽然就想逗逗他,“看你怎麽了?我是你師尊,你比我那麽多歲還害羞個什麽勁?”

    賦言一個勁的紅臉,你是沒什麽心理障礙,不害羞,是我害羞啊!這樣還讓我怎麽上廁所啊!明明以前都還好好。

    看著賦言站在那,大有一種你不轉頭我就不上的架勢,禍歸也怕真的把他憋壞了,於是好心的轉過了頭。

    賦言看著禍歸站在樹後,樹把禍歸完全擋住了,這才心中別扭的上著廁所。

    每一次他上廁所都得臉紅好一陣,雖然禍歸是看不到,但是她能聽到啊!雖禍歸不怎麽在意,賦言在她的心中隻是一個屁孩而已,但是賦言不行,他總是覺得怪怪的。

    這現在也就算了,等他以後長大了呢?等到他十好幾歲的時候,等到他從一個男生變成男饒時候,那他還要當著她的麵上廁所嗎?想想就很害羞啊!

    禍歸站在樹後,忽然出聲道:“你最好想想怎麽才可以讓你遠離我,不要一言不合離開我遠一點就抱大腿,現在這樣還無所謂,可你長大後結婚生子難道還要跟我像這樣子?像一個孩一樣?”

    禍歸把賦言心中所想的了出來,賦言覺得自己應該深思才對,可是心中卻莫名的難受。

    他覺得自己好像並不想聽到禍歸這樣的話,這樣仿佛是遠離,排斥,趕他走他的話。

    他忽然感覺自己好像能體會了世的心情了。

    這個女人總是很奇怪,經常像一陣煙一樣,隨心所欲,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消失在自己身旁,而偏偏自己還抓不住。

    賦言晃了晃頭,用盆裏的水洗了下手才回到禍歸身旁。

    夜晚平靜,也沒有什麽鳥叫蟲鳴,禍歸回去之後又是秒睡,賦言卻盯著那麵與禍歸相鄰的牆,直到他實在撐不住了,才閉上了眼睛。

    睡下的那一刻,他迷迷糊糊的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就不離開了,做你身旁一輩子的孩子。”

    第二到亮,賦強咋咋呼呼的跑來叫兩人起床。

    禍歸賦言到了大堂之後,就發現一眾人麵色深沉。

    禍歸低頭問向賦強,“怎麽回事?你路上到這要跟我什麽話?”

    賦強聲的回,“之前是一晚死一個,而昨,死了一群。”

    賦言詫異道:“這是怎麽回事?死的是哪家人?”

    怎麽回事賦強不知道,但是死的是哪家人她知道,“是金鐵城有名的富豪李家。”

    “死的倒也不算是死滿門,隻是死了那個風評特別不好的李家大少爺,還有他的一夥下人,屍體是今早晨才發現的。按照昨的線索去找,可是今卻沒有發現沙子,這一點很是奇怪,所以我們在想是不是不是一夥人。”

    昨他們剛拿走木板,今的屍體上就沒有沙,這未免也太過巧合。

    所以要這是巧合的話,賦言一點兒也不信。

    他下意識的抬頭望禍歸,禍歸臉上並沒有擺什麽表情,還是那種給拳淡笑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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