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還算健康的老人已經信以為真,開始打包走人了,有的老人婦孺卻沒有走。

    賦言不解,難道他們不相信嗎?

    “老人家,你們為什麽還不走呢?”

    一個臉部燒傷,渾身隻剩皮包骨的老人苦笑,“像我們這種人,離開了這裏還能去哪裏呢?這裏現在還算是安全的,最起碼我們住在這裏沒有人打,也沒有人罵,活的安生。”

    其他的人也跟老人是一樣的,臉上總寫著愁眉苦臉。

    有人,開心活著也是一,不開心活著也是一,既然如此,為什麽不開心的活一呢。這樣的雞湯也就隻能罷了。

    人若是可以掌管住自己的情緒,那無非是已經到了一個很高的境界。

    而那些強行把不開心變成開心的人,隻是一個在強迫自己的人,這樣的人就算強行開心了,其實到最後也隻是把怒氣攢了起來,到一個臨界點再次爆發而已,到底還是不開心。

    與其這樣,還不如任由情緒外泄出來,掖著藏著多不好受。

    賦言沒再管他們了,轉回頭向著禍歸,“那師尊,你知道他在哪了嗎?”

    禍歸看著神像,笑了一下,“已經找到了。”

    賦言左右看了看,可是並沒有看到符合這一點的人。

    應該不可能是石像,因為剛剛師尊才過沒有發現什麽。

    禍歸把賦言提了起來,就像提著野雞那樣。

    賦言感覺到突然升空,有些不解,向禍歸投去疑惑的眼光。

    禍歸並沒有理他,反而掏出了一張木途自己研製給她檢驗的符咒。

    她雙指夾住那張符咒,在他的身上拍了一下。

    那張符咒宛如被火焚燒了一樣消逝殆盡。

    賦言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裏,好像充滿了靈力,但他還是不明白,她這是要做什麽?

    禍歸拿出了捆妖繩,捆妖繩自動的套住了神像。

    賦言心中大悟,原來那神像就是妖獸所在的地方啊。

    那繩子仿佛捆住了妖獸的本身一樣,神像晃了兩下之後就停住了。

    神像眼前的部分忽然發起了金光。

    又是一陣詭異的風,就宛如昨晚上的風一樣。

    風吹來後,妖獸便消失了。

    可能是因為禍歸一直拎著賦言的緣故,使得賦言感覺自己好像有點想吐。

    不僅想吐頭,還特別暈,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起來。

    風吹過皮膚,頓時有一種在沙漠中烈焰下的幹燥感覺。

    賦言感覺自己的情緒好像有點失控,不僅僅是惡心著,還有些憤怒,仿佛身體中豎立著什麽,一定要把它拔出來,可是不管怎麽找,卻都找不到那樣東西。

    難受十分的難受。

    禍歸看到他的反應,眯起了眼睛。

    應該是這樣的,沒錯,那麽現在隻能把這個源頭找出來就好。

    風消失,霧散了,捆妖繩還在神像上,並沒有像昨晚上一樣,妖不見了,隻剩下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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