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樣被打了也是活該。

    儒糝拿著棉簽蘸碘伏,在明誅的傷口上擦了擦。

    明誅也是造孽,打了之後不允許用靈力修複傷口也就罷了,居然還把隨身藥爐木途被扣下了。

    搞得他既不能吃丹藥,又不能用靈力,隻能靠著城主府的一些療傷藥材給自己勉強治治了。

    不過明誅身上並沒有多少傷口,最多的還是用拳頭打出來的淤青,那些傷口也隻不過是在打的時候一不心劃上的。

    幸好賦強了世她們還是有點良知的,並沒有在臉上打出傷痕。

    或者是在賦強了世她們打的時候,明誅即時用他的靈力護住了臉部,這才使他的臉等於幸免。

    窗戶那邊忽然發出了咚唚聲音,儒糝走過去打開了窗戶,賦言正在窗戶底下,還是一副做賊的模樣。

    儒糝看到差點笑出了聲,最後好不容易才憋住,“賦言你來幹什麽?是師尊找我有什麽事嗎?”

    賦言搖了搖頭,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瓶子,“這個是木途他偷偷給我的,裏麵由用丹藥化成的水,直接敷在淤青的地方可以快速消除,不可以喝的。”

    儒糝接過了黑瓶子,“那麻煩由你跟木頭一聲,謝謝他了。”

    聽著那邊傳來的慘叫聲,儒糝搖了搖頭,“要不是他,明誅可能這一時半會兒都不會好了。”

    賦言在裏麵偷偷的望過後,捂著嘴連忙跑開了。

    他可不敢讓自己的笑聲被裏麵的人聽到。

    上過賦言給藥水後,明誅確實好了很多,最起碼不會像之前那樣,一言不合就喊疼。

    入夜,集市上城門邊確實如那好心人所的一般,房門緊閉毫無人煙。

    就連在外麵叫喚注意火災的人也都沒了聲響。

    然而就在這夜黑風高之時,一個手提紅燈籠,長發遮麵,身穿破爛的人開始遊走在了街上。

    它是貼著牆麵走的,時不時的還敲敲門,仿佛是在確認那門關的嚴不嚴實。

    他好像沒有什麽目標,就是隨意遊走。

    既不破壞東西,也不像是在尋找什麽東西。

    禍歸一行人貼了隱身符,躲在房簷上,靜悄悄的看著底下那人。

    一個個的探頭探腦,趴在屋頂,仿佛是在做賊,可能是為了貼合夜色,特意穿上了黑色的衣服。

    “……”

    有必要這樣嗎?都貼了隱身符了,還穿黑衣服有什麽用?

    禍歸自然不會像他們那樣,她還是一身白衣,如不入凡塵的仙女。

    幾人開了一個型靈域,在那裏眾紛紛。

    賦強:“他就是那個在城中作亂妖獸?”

    明誅:“我看像,你看他的腳,雖然用褲子遮住了,但是肯定沒穿鞋,你看他那指甲都露了出來。”

    了世:“不是指甲吧?我看像是妖獸的爪子。”

    比時一陣大風刮來,那人沒拿住他的紅燈籠,紅燈籠被風刮到霖上,那人彎腰將燈籠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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