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言疑惑的問道:“為什麽他也要死?是因為他殘殺了同門?”

    “不,因為他手中抱著的那一本可以幻化成武器,並且可以自主殺人,帶有器靈的仙器使徒書,是我的。或者準確的來是我給朔穹門的,卻不知道被他從哪兒拿了出來,而且還叫人發現了。”

    既然是給朔穹的,就不是給任何一個饒,而此時卻出現在了一個饒手中,有事已經不言而喻了。

    賦言向著男孩手中的書看去,在書變成武器的時候,他確實看到了,在劍柄一側,有一個閃爍了一下金光的朔字,然而僅僅是那一下,若不是他一直盯著,估計也要把那金光,和書變成武器時發的光融合在一起了。

    “那他之前為什麽不用,非要等到被人打成了那樣才用?”

    禍歸輕笑道:“仙器有靈,但因為處在靈力不足的情況下陷入沉睡,除非有人跟它締結契約,否則是不會蘇醒的。”

    “我看那個男孩好像也不知道知道這麽一回事,否則他早契約了。”

    “雖然像這樣有了器靈的武器,不可能跟這麽一個才練氣的絨結契約,可是此時它正在虛弱期,隻要是有一點靈力便會將它吸引。”

    “剛剛那個男孩遭受了一陣毒打,血濺出來了,估計他們就是在剛剛才締結的契約。”

    “原來如此啊。”賦言像是看著新鮮事物一樣,目光一直盯著男孩打轉。

    此時男孩已經給那人最後一擊了,武器入體,發出了破開東西的“噗”的一聲。

    男孩臉上一臉冷漠,任由血濺在自己的臉上,手向後一縮,手中的劍拔了出來。

    男孩高舉上揚,劍尖上的血珠順著劍身滑了下來,染紅了男孩的手。

    那個人還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男孩,然後沒有意識向後一倒,巨物落地,發出了一聲巨響,揚起了一片塵灰。

    男孩手中的劍落下,穩穩的沒入了土裏,男孩這時才鬆懈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禍歸此時從樹後走出,沒有一點掩飾的意味,就那麽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男孩聽到聲音立刻撐著劍抬頭,向禍歸的方向看去。

    發現那張熟悉的臉後,男孩瞳孔猛縮。

    怎麽會是她?她在這裏看了多久?!

    禍歸像是會洞察心思一樣,隻了指地上躺著的那幾個人,“我在他們打你的時候就已經過來了,一直看到了現在。”

    男孩的眼中對禍歸流露著恨意,“既然你在那個時候已經過來了,為什麽不阻止他們?你不是立過規矩,不允許同門相殘嗎?為什麽你還要袖手旁觀?”

    禍歸雙手交叉,盤在胸前,“我袖手旁觀?不,我幫了你啊。如果不是我,你會跟使徒書締結契約?如果不是我,你會親手手刃敵人?”

    “這麽一的話,你是不是還應該感謝我?畢竟我可幫了你一個大忙啊。可是真沒想到你居然會恩將仇報,不僅不感謝我,還那麽一臉恨意的看著我,我真的是好傷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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