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刻感覺自己命在旦夕的賦言,大氣也不敢出,一下子走在禍歸前麵。

    禍歸看著賦言一聲不吭,覺得有些奇怪,像他這樣十萬個為什麽的大百科,怎麽可能會一句話都不?一句話都不問?

    比如,為什麽要找他的那件衣服?

    但是既然人家不問,那她也就沒必要了。

    因為練武場是在鷳靜峰的下麵,所以想上到禍歸去住的地方就要向上爬。

    不過練武場旁邊有傳送陣,他們做傳送陣上去就可以了。

    剛到在的傳送陣旁,卻聽到一旁的樹林中有打鬧的聲音,其中好像還夾雜著一些怒吼和謾罵。

    從聲音來聽,感覺人數還不少

    禍歸本是不想管的,旁饒事情,隻有旁人自己的清楚,像他們這種有身份的人,還是不要去管這種閑事的好,省得掉價。

    也不是什麽樣的人,都有資格讓她來去管閑事的。

    主要是懶,但她是不會的。

    然而賦言卻一直看著那邊,完全沒有要上傳送陣的意思。

    禍歸拽了拽賦言,“走了,看什麽看,還不趕快去帶我找衣服。”

    賦言被禍歸拽的往傳送陣那邊去,但是目光卻一直停留在那片樹林裏,好像挪不開了似的。

    禍歸有些奇怪的看著賦言,按理像賦言這種人,應該不會有這種喜歡多管閑事的癖好,就算是沒有記憶,有一些還是會跟著本能走,就像一開始賦言看她時眼中藏的還算完美的戒備。

    所以那個地方可能有什麽東西吸引著賦言。

    想到此,禍歸便領著賦言往那片樹林裏走。

    賦言看著禍歸轉變方向,有一瞬間的驚奇,但是他並沒有過問,萬一人家煩了,不帶他去了呢。

    他總感覺那個地方好像有什麽東西吸引著他,那種感覺很神奇,他有些排斥的同時,好像還不得不往那邊去。

    兩人並沒有上前,而是躲在一旁的樹後,禍歸屏蔽了兩個氣息,向那邊看去。

    有一個穿著已經看不出原先什麽顏色校服的男孩,在地上打著滾,揚起灰塵一片一片的。

    而那些人也並沒有用靈力,就純屬是拳打腳踢,嘴中還罵著,“你到底把東西藏哪兒了?那可是朔穹門的東西,你居然也敢偷!”

    男孩蜷縮著身體,滿是灰塵的臉上也看不到,但是他用一種極為嘲諷的語氣道:“我偷東西?你要是有證據,為什麽不直接跟掌門?我看你也是包藏禍心吧。”

    那人聽到這話腿上的動作變得更快了,下腳也更重了,“我包藏什麽禍心?不過事出由我,我隻是想自己解決罷了。”

    男孩好像用自己全部的力氣含起了一口痰,一下子就向話的那人吐了過去。

    極為虛弱道:“嗬,虛偽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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