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明誅卻沒有再敢打,因為敢在這個時候給他們使用水柱的人,也隻有他們峰的那個“溫柔如玉的公子”了。

    明誅自動撤掉了包裹在拳外的那一層金,老老實實的低下頭去,使水珠順著臉頰往下掉了。

    在賦言一臉不解的情況下,一個跟他們差不多大,穿著同款白衣,踩著一把通體全白,上麵有著複古花紋劍的少年,從邊飛來,落到了他們的麵前。

    少年從劍上跳下,白色的劍自動回到了少年的手鄭

    少年抖了一抖白色的劍,然後把它放回腰間的劍鞘裏。

    少年並沒有理那兩個低著頭的人,反而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來。

    “師尊之前已經告知於我,還有一個人會跟著她回來,想來應該是你吧,你是叫賦言嗎?”

    賦言想起這個名字就一臉黑線,起個名字需要那麽敷衍嗎?

    不過他想不起自己原來的名字了,而且他也離不開那個人,所以叫賦言就叫賦言吧。

    “我是賦言,你是?”

    少年露出了一抹春風如雨的笑,隻不過臉還略微稚嫩,那笑中還帶著絲絲的幼氣,“我是儒糝,我們峰內門弟子不分師兄弟,所以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我們的名字都是師尊起的,她沒有跟我們起姓,所以我們都沒有姓氏,叫名字就跟叫昵稱一樣,會感到親牽”

    賦言確實也發現了,他們並沒有什麽姓氏,應該是禍歸懶得起吧。

    想到禍歸,賦言又偷偷的看了她一眼,發現她正站在那裏,看向遠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好像有些神秘。

    儒糝看到了他看的方向,對他道:“你可不要以為師尊在想些什麽,她就是走神兒了,在那發呆而已。”

    賦言嘴角一抽,是了,這麽一個女人怎麽可能指望她在想什麽深奧的大事。

    “儒糝你之前門派中沒有師兄弟之分,可是我之前怎麽好像聽過明誅叫賦強師妹?”

    儒糝仿佛才想起來他們一樣,恍然大悟道:“他們就是想爭一個高下,平時他們兩人就是處於互相喊打喊殺的狀態,可是關係卻一直都很好。明誅叫她師妹,賦強同樣也叫他師弟。”

    賦言有些認知仿佛被刷新了,原來在叫法上也可以分為高低啊。

    儒糝向著賦強他們那個方向去,語氣十分溫和,“沒有在正規的場地比試,我可以理解為同門相殺嗎?”

    語氣很溫和,麵容也很溫和,可是在賦強和明誅的眼裏,卻仿佛看到了一個大魔頭,一個可以隨時毀滅地的大魔頭。

    賦強低著頭,為自己辯解了兩句,“是他先挑釁我的,所以我才……”

    儒糝聽到這話立刻就笑了,“他先挑釁你,你就動怒了,你的定力那麽差嗎?萬一以後出了朔穹門,以你這驕縱的性格,豈不是一點就炸?”

    賦強知道脾氣不好在外麵是很吃虧的,在外麵要學會隱忍,就像以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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