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壓良善?以強欺弱?遭千夫所指?被天下人恥笑?學政大人,你這頂帽子扣得還真是大呀。”

    龍雲風輕吐煙霧,冷冷地笑著,玩味的目光狠狠地刺入了杜澤康的眼睛裏。

    你兒子幹的那些事你難道不清楚嗎?禍害無辜女生,利用你的權勢,排擠打壓在學校的競爭對手,兩個月前,他將班上一名女生逼得跳樓,你還利用手中的權勢幫他百般遮掩,顛倒黑白,文過飾非,以強權將我的老師方雪瑩作為替罪羊,責令學校將其開除,並吊銷她教師資格證,這就是你學政大人在各個教育界的大會上若宣講的大義嗎?”

    你不但心狠手辣,還巧言善辯,那女生擺弄風流,*小兒,敲詐不成,矯揉造作,以跳樓相威脅,最終失足墜樓,乃是罪有應得,我不告她色誘吾兒已是寬宏大量,至於班主任方雪瑩,對學生管教不嚴,枉為人師,將她清除出教師隊伍乃是合情合理之舉措也,倒是你,不要以為有點武力,有點權勢就能肆意踐踏弱者生命,夏國律法,你們是很強,能徒手對抗子彈,但是不知,能否徒手對抗重炮,火箭筒,還有戰車?”

    杜澤康不緊不慢地道,目光陰沉得嚇人。

    爸,馬上,馬上讓袁叔調兵過來,把炮兵,重機槍營,武裝直升機全都調來,我不信,他們還能以血肉之軀硬撼鋼鐵洪流!”

    杜子豪聲嘶力竭地叫嚷道,仿佛溺水的人在拚命地抓著一根漂浮的救命稻草。

    袁叔,該不會是袁風華。”龍雲風眼珠輕轉,嘴角邊上勾勒起一抹玩味的笑。

    金陵鎮守使袁風華正是老夫當年的學生,是老夫親眼看著他考入京師講武堂的,隻要老夫一句話,他就能調集全城兵力,將你們挫骨揚灰。”

    果然,杜澤康目光凶狠,中氣十足地道。

    你馬上打電話,讓姓袁的滾過來,我看他有幾個膽子給你撐腰。”

    傲狂不屑地道。

    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你們自己尋死,就怪不得老夫了。”

    杜澤康老氣橫秋地道,旋即撥通了袁風華的電話。

    約莫過了三分鍾,天空中就出現了十多架加掛了榴彈的直—20直升機,整片大地也為之顫動了起來,那是坦克的鋼鐵軲轆碾壓地麵的轟鳴聲。

    老袁出兵的效率還挺高的。”傲狂宛然輕笑道。

    如果他的兵再晚到一秒鍾,我就讓他這個金陵鎮守使回家抱孩子。”

    龍雲風淡淡地說。

    死到臨頭,還在談笑風生說大話,年輕人實在是太自以為是了。”

    杜澤康故作高深地瞟了兩人一眼,目光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

    直升機在距離地麵約五米處的地方懸停,艙門打開,繩梯如毒蛇的信子般落下,一個個頭戴鋼盔,身著荒漠迷彩軍大衣,足踏作戰靴,披著子彈帶,脖子上懸掛著95式自動步槍的夏軍有條不紊地從繩梯上滑下。

    動作迅捷如風,卻井然有序,毫無淩亂之象。

    子彈帶裏皆裝載著四個塞滿了子彈的彈匣,外加四枚67式木柄手榴彈,掛包、水壺、防毒麵具一應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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