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劉偉華也接過話題幫腔。

    天宏集團的少東家,你老爹仗著和江南省杜澤康交好,包攬了江南省所有院校的工程,短短五年時間,就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老板一躍成為江南省首屈一指的地產商人,所造的樓房,時不時會出現甲醛超標,或是漏風漏水的現象,但凡有學生或者家長投訴,那老東西就會幫你老不死的老爹壓下去,讓你們家賺了個盆滿缽滿,而你比起其他的紈絝子弟要有出息得多,你沒有將你老爹賺來的黑心錢全部拿去揮霍,而是用來與天盛集團的長公子洛誌達一起投資地下賭坊,還與南洋一些做情色生意的集團搭上了線,每年誘拐一些無知少女,高價賣出,牟取暴利,而且,你還為一些酒吧采購過違禁藥品,對吧?生意頭腦不錯嘛,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傲狂冷冷地說,目光中充滿了憤怒與嘲諷。

    阿華,他說的是真的嗎?”

    沒等劉偉華辯解,杜子豪率先叫了起來,眼神裏寫滿了震驚與愕然。

    起一些質量差,低成本的工程可以,隻要不鬧出人命都沒問題,禍害一些女生沒事,對於他們圈子裏的人來說,可謂是家常便飯,況且在他們看來,不少女生也不過是裝清純。

    但開設賭坊,走私違禁藥品就不一樣了,那是赤果果的犯罪!

    尤其是走私違禁藥品,按大夏律法,攜帶五十克就能處以極刑!那可是掉腦袋的死罪啊!

    他雖放浪輕浮,但還沒有膽大到去觸碰朝堂底線的地步!

    這劉偉華竟如此大膽,可別到時候自己被判了死刑,還拉我墊背。

    杜少,你不要相信他們,他們是在胡說八道,而且,他們現在是想要你的命,他們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你千萬不要中了他們的離間之計啊!”

    劉偉華語無倫次地辯解道,原本紅潤的西瓜臉已經慘白如紙,目光不停地閃爍著,像是在拚命地躲開杜子豪的眼神。

    此等行徑,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出,劉偉華心裏有鬼。

    一些觸犯廟堂底線的東西,我希望今日過後,你就此收手,其他正當的,哪怕是打擦邊球的項目,隻要你孝敬到位,我爸都可以想方設法批給你爸,一些合適的項目,咱們將來也可以一起做,一起發財。”

    不愧是出身官宦的子弟,杜子豪很快便鎮住了場,並恰到好處地展現了自己的大哥風範。

    你們要什麽?是要我賠錢給蘇可馨嗎?要多少,開個價。”

    先用錢打發走他們,日後本少再調集所有力量,讓他們把敲詐我的錢連本帶利地吐出來。”

    幽深的眼眸裏再次泛起一抹陰冷的光。

    杜少爺,我說過,我不要錢,不要東西,隻要你的腦袋。”

    傲狂不緊不慢地道。

    你要殺我?以你的身手,要殺我或許易如反掌,但卻不知殺了我的後果,你能否承擔得起,我的身份,我的背景,你應該已經知道得差不多了,你當真要為了一個出身底層單親家庭的女生與一省之學政死磕,金陵城巡捕次長,不,現在已經是房長了,楊明坤就是我爸的學生,你一旦動了我一根頭發,你至少也得在勞改農場度過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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