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按照北境軍的紀律為準則,但凡違反軍紀者,不管關係有多硬,資曆有多老,一律從嚴從重懲處,為了徹底革除這支部隊的積弊,我甚至動用了百年前就被淘汰的野蠻肉刑—軍棍,我上任的第三天,就有四個聚眾打麻將的老兵油子被我一頓軍棍打得皮開肉綻,當場昏聵,從那以後,紙牌,麻將等一幹與賭博有關的活動,便徹底在軍中絕跡,爾後,我又不斷地強化他們的體能訓練,定期組織實彈射擊和對抗演習,經過兩個月的整頓,這支隊伍無論是軍紀還是戰鬥力都煥然一新,其中兩百人更是成功地進入明勁,成為真正的古武者。”

    賀風鳴聲線平緩地說,仿佛,他所做的,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讓一支被和平積習所侵蝕,幾斤癱瘓的部隊重新煥發出戰鬥力,不分晝夜地守護大夏的戰鷹,又豈是虛度年華之舉動。”

    龍雲風淡然道。

    可是,我還是想回到北境,和北境軍兄弟們一起,守衛大夏的北疆。”

    賀風鳴朗聲道。

    守衛機場,護衛戰鷹,也是保家衛國之舉動,其意義不亞於守衛北疆,你知道這三十架J—20戰機的研發耗費了大夏多少財力物力,耗費了多少愛國科學家的心血?它們如果出了閃失,於大夏而言,不亞於損失了一個萬人兵團,至於兄弟,北境軍將士是你的兄弟,難道這南華軍用機場的士兵,就不是你賀風鳴的兄弟嗎?”

    龍雲風擲地有聲地問。

    賀風鳴不由一愣,仿佛隱藏在內心深處許久的東西被一把利劍狠狠地挑出。

    你心裏瞧不起他們,覺得他們作風慵懶,紀律性,戰鬥力差,是一群沒見過血的童子兵,對嗎?”

    龍雲風一字一句地問,目光如劍,直刺賀風鳴雙眼。

    賀風鳴沒有回答,隻是看著龍雲風的目光微微閃爍了幾下,似是在不經意地躲閃。

    這已經是承認了。

    他們或許有這樣那樣的缺點,或許曾經作風慵懶,自律性差,但是,這兩個月來,你不是已經把他們整訓得有模有樣了嗎?他們能被練好,證明他們並非不可雕之朽木,仍是心懷家國天下的忠義之士,但凡愛國之軍士,皆是我們之兄弟,記住,我們是守護大夏的兵者,不是百年前割據一方的軍閥。”

    龍雲風冷然道,每一個字都如金石墜地般重重地敲擊著賀風鳴的心。

    受教了!”

    賀風鳴汗顏道,重新把身體繃得僵直。

    雪花淒淒瀝瀝地飄落在他的鋼盔和軍大衣上,凜冽的寒風狠狠地劃過他的臉。

    好了,帶我們去機場吧,我想,華神醫快到了。”

    龍雲風輕輕點燃了一根香煙,淡然道。

    諾!”

    賀風鳴朗聲道。

    機場上,三十架J_20戰機靜靜地停放靠在停機坪上,錯落有致,整齊排列,流線型的機身散發著清冷凜冽的光芒,磅礴的殺意油然而生,好似一隻隻振翅待飛的雄鷹。

    塔台上,大功率軍用探照燈將尚未露出魚肚白的天空照射得明如白晝,一隊隊荷槍實彈的軍士在機場周圍來回巡弋,軍容嚴整而肅穆。

    一陣機械轉動的轟鳴聲自高天之上傳來,一架加掛了榴彈炮的直20武裝直升機徐徐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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