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龍魁,你之前是去了馮家?沒鬧事吧?”方雪瑩陡然一驚,關切地問,星辰般的美眸死死地盯著龍雲風的臉。
龍雲風自幼桀驁不馴,寧折不彎的性格,加上剛才傲狂那驚世駭俗的身手和狠辣的手段,不得不讓方雪瑩聯想到一些可怕的東西。
能成為一名受到學生愛戴的優秀教師,方雪瑩自然不是傻子,也自然看出,龍魁,這個他班上昔年放浪不羈的冷酷少年,已然在軍中闖出了一些名堂。
但那點名堂,放在江南省第一豪門,且有著深厚權壇背景的馮家麵前,還真是小巫見大巫,甚至是毫不起眼。
龍魁剛剛為自己出頭,與友誼安保公司結下梁子,本就難於善了,如果此前還和江南省第一世家馮家結怨的話,那在金陵城,乃至整個江南省都會成為黑白兩道的眾矢之的,隨時都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想到這裏,方雪瑩秀眉緊蹙,焦急的心縮成了一團。
方老師,你不用擔心。”龍雲風劍眉輕揚,聲線平緩地說。
見方雪瑩如此關心自己,他心中登時感動莫名。
我去馮家,隻是送了份厚禮,順便給馮家老爺子祝祝壽,然後和馮老爺子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他放棄了拆遷孤兒院,修建養老院和馮家宗祠的打算。”
你說的是真的嗎?我聽說馮家行事一向霸道,馮老太爺更是強勢無比,從不輕易向人低頭,你又是怎麽讓他做出讓步的?”方雪瑩眼珠輕轉,狐疑地問。
馮家在江南省雄踞一方,大小官員的任命馮家不點頭不算數,即便是掌管一省庶政的承宣布政使,想要穩坐官位也必須得到馮浩銘的首肯,必須在上任七日內到馮家宅邸獻上昂貴的賀禮。
否則,別說是頂上烏紗,就是項上人頭也難以保全。
可以說,馮浩銘在江南省,就是無冕太上皇。
這樣一個人,普通人就是要見上一麵都難,更別說讓他做出讓步了。
這也難怪方雪瑩疑心大起。
噗!
這個時候,傲狂卻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一口水忍不住噴出。
你怎麽突然笑了?”方雪瑩不解地問。
沒,沒什麽,喝水嗆到了而已。”傲狂略顯尷尬地說。
老大說的,全,全都是真的,我們隻是去馮家送了份禮而已。”
確實是送了份禮,敢在壽宴上給這位從夏國權力中樞退下來的大佬送“鍾”的,估計除了你,世上找不出第二個。
至於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嘛,的確,在人家的宅邸殺死人家四個兒孫,將人家氣得悲憤交加,吐血昏闕,算是動之以情,把一眾來賀壽的權貴的腿打斷,讓他們爬出去,則是曉之以理,用至強的武力教會他們為人處世的道理—跟著馮家狼狽為奸,為虎作倀,早晚是要還的。
正義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很快,商務車便在金陵第一人民醫院的停車場中緩緩停下。
四人下車後,便徑直往蘇可馨的病房走去。
那是五樓的一間重症監護室。
你們欠醫院的醫藥費已經超過了五萬,如果今晚十二點之前你們再無法將醫藥費繳齊的話,我就隻能把你們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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