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在座位上的人皇緩緩道。“這次容你!”

    “啊!好!以奴才的見解,正相大人應該是氣憤不過,借此來發泄吧!”

    話語剛剛完,隻感覺一道狠厲的目光在朝著自己看來。

    “不錯,朕倒是看你了,你知道我那五子去幹什麽了!”

    “奴才!奴才有罪!奴才有罪!”

    聽到陛下的話語,曹公公哪裏還敢抬頭,頓時慌不擇跌的跪地求饒,上次因為自己多話,被陛下割去了舌頭,這次還不知道又被割去哪裏呢,不過他的衷心絕對是日月可鑒。

    “好了!朕沒有怪罪你!你的衷心,朕明白!”

    這樣的一句話讓曹公公頓感心裏安慰,這麽多年,總算陛下是看出來了。

    “把此事宣揚出去!”隻見高座上的那人緩緩地道,隨後眼神一轉看向曹公公的時候已是盡含厲色,“知道怎麽做吧!”

    “知道!奴才這就去辦!”

    與此同時遠在海平市碧江岸邊的男子,望著那濤濤的江水,已是足足在這裏佇立了一個時辰之久,這時隨著一人的到來,在他鐵醜的耳邊低語幾句之後,便快速的離去。

    “公子,那炎辰撲了一個空,隻是抬著您最喜愛的那副屏障走了出來!而且現如今整個皇都在傳言,他炎辰氣不過把公子您的屏障給般走了!全然被描繪成了一個心有不甘的人!不過他也有點太自以為是了,公子都沒研究透的東西,他怎麽可能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隨著鐵醜的話語落下,隻見李斯淡淡的道,“鐵醜,能看出來這是誰的手筆麽?”

    “公子,什麽意思?難道這消息會是假的?現在可是在皇都傳瘋了!”

    站立再此的李斯終於轉動了一下身子,緩緩地挪動幾步道,“你認為炎辰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他的話讓鐵醜不由的一驚,雖他並沒有跟炎辰接觸過,但是他可是一直都在李斯身邊,也知道自家公子為李斯準備了多少東西,可是都被他一一逃脫,甚至現如今坐上了那正相之位,顯然不是一名頭腦簡單的家夥。

    “他應該不是,不過以他對公子的仇恨,也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惱羞成怒?再了,那東西沒什麽用啊,每次都是看的我頭腦發炸!”

    鐵醜心道,他雖是猜不出,但也知道炎辰對自家公子的仇恨,兩方絕對是那種見麵就是生死的勁敵。

    “猜不出就算了,船來了!我們走!”

    臨近船艙的那一刻,李斯再次站在頂端朝著身後凝望了片刻,眼神中露出一抹不舍,回過頭來之際,眼角卻是閃過一絲陰霾。

    “走吧!”

    那麵屏障李斯雖未出,但他也知道炎辰定是發現了什麽,否則他也不會因為一麵屏障弄得人盡皆知,隻是那麵屏障,李斯也是許久未曾研究出一個所以然來,每次身陷其中,都是讓他升起一身的冷汗。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