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律雅這個時候剛被司機接回來,她匆匆的上樓,一路走一路抱怨著,“媽,哥哥也太過分了吧,讓他親自去接我,他竟然隻派一個司機去接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去哪裏玩了……”

韓今晚一腳將她踹牆上去了,“竟然下手毒害我的女兒和孩子,你還是人嗎?安家不會教育孩子,那今天我來教育。”

安律雅在地上掙紮了好久才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媽,我有做錯什麽嗎?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韓今晚一把揪住了安律雅的頭發,將她拽到了床的另一邊,指著那一灘血水,咆哮著,“我們瑞雪的孩子,就這麽被你害死了,瑞雪也差點被你害死了,現在你滿意了是嗎?滿意了是嗎?你們兄妹你倆真不是人,一個在外麵玩女人傷害她的心,一個用藥物來傷害她的身體,我們家瑞雪到底欠你們什麽了?”

安律雅求助的看向江美仙,“媽,我沒有,我什麽都沒有做啊!”

“小雅,你真的太讓媽媽失望了,你竟然在燕窩裏下人流的藥?不管那孩子是誰的,你怎麽可以這麽惡毒呢?”江美仙扭過頭去,不想看她。

她真的沒想到自己會生出這麽惡劣的女兒來。

而且這下子把韓今晚給惹怒了,事情沒那麽輕易就能結束。

“媽,那燕窩是陸可傾給我的,她說那是給厲瑞涵和歐陽瑞雪的,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不關我的事情……”安律雅哭了起來,害怕又慌張。

“那個陸可傾是什麽人你不知道嗎?她給你的東西你也敢要?”江美仙十分痛心。

她真的沒有想到,他們千防萬防,防住了陸可傾,卻沒防住安律雅。安律雅竟然成了陸可傾的幫手,想到厲瑞涵那裏還有一份,江美仙急忙給厲瑞涵打電話,將燕窩有事的事情告訴了她,讓她不要吃那個燕窩。

而厲瑞涵立即讓霍慎行將燕窩拿去找人化驗。

“不管是你還是陸可傾,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我會讓你們血債血償。”韓今晚憤怒的瞪著安律雅,恨不得殺了她一般。

她也知道,因為自己的疏忽,給歐陽家家造成了巨大的傷害,這輩子她都是歐陽家的罪人,沒人會喜歡她,沒人會在乎她了。

安律雅趁人不備,轉身就跑,韓今晚吼了起來,“你以為自己跑的掉?”

“這件事情是我引起的,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合理的交代。”安律雅頭也沒回的說道,她匆匆的跑到了外麵,上了司機的車,“司機大叔,快送我去陸家。”

司機二話沒說,就發動車輛,載著安律雅去陸家。

在陸家門外下了車,安律雅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然後給陸可傾打電話,聽到陸可傾的聲音,安律雅立即哭哭啼啼,“可傾姐,我罵了歐陽瑞雪一句,她就要把我趕出來,我今天晚上能不能到你家借宿一晚啊?”

安律雅哭的很傷心,讓陸可傾沒有絲毫的懷疑。

陸可傾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擔心的問道,“你現在在哪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