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可傾想要表達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歐陽瑞雪記住,安律塵愛的是她,歐陽瑞雪什麽都不是。

就好像在炫耀,歐陽瑞雪永遠低她一等似的。

歐陽瑞雪沒有回複陸可傾的心情,而是扭頭看向安律塵,“現在你還喜歡陸可傾嗎?”

安律塵雙手用力的捏緊了方向盤,他真的沒有想到陸可傾竟然說出那樣的話來,歐陽瑞雪以為自己說出陸可傾的名字他不開心,但她還是要說,“安律塵,你真是癡情的可憐,大學四年,陸可傾交過的男朋友不計其數,你竟然自動屏蔽那樣的消息,我對你真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安律塵自嘲的笑笑,“是啊,我也對自己佩服的五體投地。”他竟然對自己的緋聞不管不顧,他何時向陸可傾表白了?

又何時愛陸可傾了?

全部都是她對外麵說的鬼話。

車子很快到了歐陽影業的門前,歐陽瑞雪下了車,和站在門邊的餘修一起往裏麵走去,安律塵現在看誰都有一種很強烈的威脅感,感覺每個男人都想跟他搶歐陽瑞雪。

安律塵並沒有立即回去,然後聯係了幾個自己的朋友,問他們認不認識比較權威的精神科的醫生,他想看看精神科,想把自己存在的問題搞清楚。

傅時年說他有一個同學就是精神科的醫生,之後傅時年便帶著安律塵去醫院找那位同學,他想進行治療,讓自己恢複之前失去的記憶。

傅時年的高中同學顧行知雖然很年輕,但他在精神科已經很有名氣了,如果不是有傅時年引薦,安律塵想見他估計都要排隊到兩個月之後,因為傅時年的關係,顧行知就讓他插了個隊。

顧行知辦公室門外,傅時年拍了拍安律塵的肩膀,“放心的進去吧,不要緊張。”

“雖然我討厭你對歐陽瑞雪虎視眈眈,但在這件事情上我不得不感謝你。”安律塵眸色深沉的看著傅時年,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傅時年無奈的笑笑,他是喜歡歐陽瑞雪,他想和安律塵公平競爭,可自己還是差了一步。

因為安律塵和歐陽瑞雪已經結婚了,隻有他們離婚了,他才能有一點機會。

顧行知穿著一身白大褂坐在那裏,鼻梁上掛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溫潤如玉溫文爾雅,和傅時年是同一種類型的男人。應該都是誌同道合的人,不然也不可能成為朋友。

“既然是傅時年的兄弟,那就不說廢話了,我們直接進入主題吧!”顧行知的雙手搭在鍵盤上,等著安律塵接下來說的話。

安律塵坐直了身子,神情也嚴肅了起來,“我好像忘記了很多事情,怎麽想都想不起來,這個能治好嗎?”

“這個也不好說,也許經過治療能恢複。”顧行知說道,“不過你為什麽不早點治療,怎麽拖到現在?”

“以前我沒有意識到自己失憶了,因為我還認得自己的父母家人朋友,隻是有些記憶失去了,直到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我才意識到自己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