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爾芙也並不是四爺以為地那般暗自落淚至明的人,她隻是心裏有些不痛快地抽抽鼻子,加之困意上湧,眼圈有些發澀,這才會讓四爺腦補成默默垂淚,她是個實打實的吃貨,聽詩晴在門外問起,便已經清清嗓子,痛快回答了。

    不管如何,這也讓四爺找到了就坡下驢的台階了。

    四爺聞聲走出書房,『揉』著還有些飽的肚子,自顧自的低喃道:“不提還不覺得,一想起你院裏生公公的手藝,爺這肚子還真是有些餓了,也不知道他今個兒又準備了什麽好吃食呢!”

    爾芙眼圈紅紅地回過頭,有些無語地翻著白眼兒,將桌上鋪開的賬本都是起來了。

    她微紅的眼圈,微重的鼻音,讓四爺更加確信自個兒的腦補了。

    四爺看著默默收拾賬本的爾芙,並沒有坐在方桌另一側空著的太師椅,而是直接坐在了爾芙下首的官帽椅上,因為這個角度更方便他觀察爾芙的神『色』,也會顯得更加親近些,畢竟這官帽椅已經被四爺拖到爾芙的腿邊兒了。

    “瞧著臉『色』有些不好,安排家宴辛苦了吧?”四爺心翼翼的問道。

    “沒櫻”

    “你這眼圈都有些紅了,要不要讓詩晴她們擰塊帕子給你擦擦臉?”他繼續問。

    “不用,這臉上的脂粉一擦就掉了,到時候重新上妝,也是件麻煩的事兒。”

    “那要不要讓她們過來給你換杯熱點的茶水,這涼茶喝著傷身啊!”他繼續。

    “熱的喝著不順口,再這茶也不算涼,沒必要再換了,她們跟著我去安排家宴,也是忙得辛苦,這會兒難得歇歇乏兒,還是別折騰了。”

    “那要不讓她們進來給你『揉』『揉』肩、捶捶腿兒,爺瞧著你剛才一個勁兒的捶腰呢,是不是腰上不舒坦呢?”四爺再接再厲地問道。

    爾芙被煩得不行,連道:“不用,不用,不用,我沒事。”

    完,她就已經滿臉不耐煩地往和堂屋用珠簾隔斷開的內室裏走去了。

    四爺見狀,更加肯定自個兒的腦補了。

    他忙追趕了進去,見爾芙竟然連鞋子都沒脫就躺在了床上,連忙湊到跟前兒,一邊親手替爾芙脫下腳下的鞋子,一邊關切問道:“爺瞧著你這臉『色』難看得緊,要不要傳胡太醫過來替你請個平安脈,別累病了!”

    對於這樣黏人纏饒四爺,爾芙也是無奈極了。

    她伸手扯過床榻裏側疊得齊齊整整的被子,胡『亂』地往腦袋上一蒙,悶聲悶氣地回答道:“我沒病,我身體也沒有不舒服,我更不需要喝茶潤嗓子,也不需要吃點心,你能不能去外麵堂屋吃點心,讓我自個兒安安靜靜地躺會兒!”

    好萌,好萌……

    ——爾芙那明明是如潑『婦』撒潑般地胡蹬『亂』踹動作,看在四爺眼裏,卻是萌點十足,他更不肯離開內室了,更是絲毫沒有責怪爾芙如此耍『性』子、鬧脾氣的意思,語氣溫柔似哄孩子般地輕聲勸道:“別蒙著腦袋瓜兒,自是起來頭疼,再你這發髻上的簪釵佩飾,也要取下來,不然硌著腦袋瓜兒疼,也容易山自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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