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意外。

    你也說了,那兩位醫女在京中頗有名聲,想來那兩位醫女也是有些能力的,而且你也是為了兩個小家夥兒好,這才會特地請她們回來就近照顧著。

    畢竟這入夜,二門一落鎖,要是再請醫士入內院看診,也是很麻煩的事情。”四爺拍了拍烏拉那拉氏全無血色的纖細玉手,摩挲著她手背上起伏的筋骨和泛著青色的血管,有些心疼的垂下了眸子,所以並沒有注意到烏拉那拉氏眼底的算計。

    顯然,四爺的溫聲細語,很好的安撫了受傷的烏拉那拉氏。

    烏拉那拉氏不等四爺的話音落下,便滿眼驚喜地抬起了頭,滿是不敢置信的反問道:“那您不會怪妾身?不會責怪妾身苛待了那雙可憐的小家夥兒?”

    說到跨院的那雙小可憐,烏拉那拉氏耍了個小心機,因為四爺隻是將那雙小阿哥暫時寄養在她的身邊,並沒有正式養在她的名下,所以她不好自說自話的說那雙小可憐是她的孩子,也沒有點名那孩子是四爺的孩子,反而強調了兩個小家夥兒的可憐,仿佛她不單單是作為一個嫡母在關心庶子,更是心疼、可憐著這對小阿哥的。

    想來四爺這個慈父是最吃這套的。

    如她所預料的一般,四爺並沒有聽出烏拉那拉氏話裏的小心機,隻覺得烏拉那拉氏著實是個賢良、淑惠、溫暖的女子,對哭得雙眼紅紅,麵色蒼白的烏拉那拉氏,更是心疼了幾分,甚至不顧爾芙和諸多宮婢還在場,便直接打橫將烏拉那拉氏抱在了懷裏,直接往內室裏走去,隻丟下一句“福晉身子孱弱,還是該好好回去休息休息”便直接消失在了碧紗櫥之內。

    一見烏拉那拉氏將四爺帶走,剛剛還一幅鵪鶉樣的福嬤嬤就將爪子伸向了爾芙,橫眉立目地站直了腰杆,冷聲說道:“側福晉,時間不早了,您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雖說打小就被長輩教育要施恩莫忘報,做了好事不留名,但是眼看著福嬤嬤翻臉不認人,爾芙還是有些氣悶的,可是要她這會兒和福嬤嬤起爭執,她還真幹不出這種事,隻能很是無力的對著福嬤嬤翻了個白眼,便叫上瑤琴和古箏回了西小院。

    回去這一路,瑤琴一直想說些什麽,卻見爾芙的臉色實在難看,隻能將到嘴邊的話都壓到了心底,更加小心地伺候著,一直伺候著爾芙躺在床上,她才幽幽歎了口氣,低聲說道:“主子為了這事動氣,實在是不值當的,堂堂福晉居然做出這種爭寵的手段來,不管怎麽看都是福晉更丟臉些。”

    “恩?”爾芙呆滯的回眸,有些不解的反問道。

    “主子,奴婢是勸您別為了主子爺留宿在正院的事情生氣!”見爾芙傻愣愣的樣子,瑤琴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隻好直截了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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