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唐駿和瑞蘭德就被層主集中營的喇叭給吵醒了,裏麵提示到馬上去廣場集合,4號長老要給大家訓話。

    “好麽,這裏真的成了監獄了,這麽早就集體放風”唐駿吐槽到。

    “不過也好,不用我們等了,他要是把我們關上個10天半個月的那不得急死啊”瑞蘭德一邊洗澡一邊對唐駿說到。

    “不急死我腰也要斷了”唐駿說著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腰。

    兩人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走廊上已經出現了一條去操場的隊伍,唐駿和瑞蘭德混進了隊伍裏。

    兩人一前一後的也沒有多說話,跟著隊伍就來到了操場。

    操場上排著稀稀拉拉的隊伍,連凳子都沒有,隻是隊伍的前麵多了一個高地,上麵有一排小話筒。

    看來等會4號長老會在這兒給大家演講。

    唐駿摸了摸口袋裏的通訊器,這是一個量子信號發射器,能躲過任何幹擾和屏蔽,隻要他一發信號就能通知在第5層的懷德動手,直接進攻第5層。

    他又看了看周圍的人,大家都無精打采的等著4號長老訓話呢。

    可能這些人體力上都不怎麽樣,基本上站也沒有一個站相,一個個的看著象馬上要倒地了一樣。

    等了有5分鍾人基本上全部到齊了,廣場的上空懸停了一架短途飛機,從上麵走下來一個冷酷的人,也不看周圍,徑直上了講台。

    因為離的近,唐駿看清楚了,比電視上更明顯的是,冷酷的4號長老臉上有一條刀疤。

    唐駿永遠忘不了那個夢,在夢中就是一個刀疤臉殺死了自己的父母。

    雖然兩人長的不相同,但是這跟4號長老刀疤簡直是一模一樣的。

    塔界的皮膚修複術已經很高明了,但是4號長老為什麽保留臉上的刀疤呢?

    難道是給唐駿的一個暗示?

    他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4號長老對著話筒訓話了,一個冰冷的聲音從喇叭裏飄出來:“大家我,我是4號長老,現在長老院消失了,所以請大家叫我的名字菲斯。”

    在場的人相互看了一樣,交換了一下眼神,看來這是很明顯的事情啊,這個菲斯要當皇帝嗎?

    長老院的人是沒有名字的,隻有職務,現在菲斯把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就是為前麵掌控塔界所鋪墊。

    菲斯繼續說到:“塔界將麵臨很大的變化,我昨天看了一下塔界個層的層主名單,已經到了的層主有130名,沒有到的有15人,還有5人情況不詳”、

    “大部分人所以說還是支持我菲斯的,我要感謝大家,所以給大家準備了一份大禮,凡是在場的層主就算是我菲斯的人了,生老病死全部算我的,而且每個月還給你們發工資”

    這話一說話下麵就開始議論紛紛了,大家都在討論這是什麽操作啊,發工資,買保險這是老板給員工幹的事情啊。

    層主可都是包工頭啊,自己就是老板,現在變成了菲斯的雇員了?

    這不是把以前的協議都毀了嗎?

    於是有個高聲問道:“那以前的協議作廢嗎?各層的收益怎麽分配呢?”

    “收益?收益全部使用在民生上和補貼一些經濟落後的層”

    菲斯慢吞吞的回答到。

    “也就是說沒有什麽利潤分配了,我們都給你打工拿你的死工資唄,不管為你掙了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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