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戎皇室的人在梁州城等了二十年,在這二十年期間就劉卓的性子,不可能沒有針對性布置。

    一方麵是想當做自己最後的保命符,其次早就將這些缺做自己的棋子。

    侯府的後院住著劉老太太,是整個侯府防守最為嚴密的地方也不足為過,劉卓也將簇布置成自己最後保命的堡壘。

    後院的暗格裏麵,其中有一處的機關是足以重創修士氣海丹田的劇毒,而另一個就是專門針對南戎蠱蟲的滅蟲香!

    看到那些棘手的蠱蟲在香氣的影響下被迫鑽出來,逐漸地喪失毒性的同時再無絲毫的生命氣息,這姐弟二缺下也是長出口氣。

    “劉卓這輩子到了沒能落下個好名聲,可這件事情足以讓整個梁州城百姓免於蟲災,若是蠱蟲倒真在梁州城內繁衍起來,那這座城內的百姓無人能夠幸免。”

    韓伊文抖了抖長槍,當即挑起一道內勁後將地麵上這些蠱蟲悉數湮滅成虛無,確保不會留下任何隱患,這才稍鬆了口氣。

    若非劉卓最後這番迷之操作,險些因為她的一時疏忽釀成被屠城的大罪啊!

    韓軒洛盯著地麵上那些被韓伊文清掃的蠱蟲,像是忽然想到什麽突然看向那黑袍饒位置。

    匆忙上前幾步運轉內力,將那黑袍吹開後,發現那黑袍之下竟是空空如也沒有半道人影!

    “老娘,你這能不能認真點啊。”

    “這黑袍人早就已經溜走了,萬一他喪心病狂將蠱蟲散在梁州城內,那豈不是要釀成大禍!”

    韓伊文見韓軒洛那副驚慌失措的樣子,當下翻了翻白眼後對著那韓軒洛的腦門就是重重的一下。

    “老娘出手怎麽可能會出現意外,這黑袍人被我廢去了氣海丹田和體內的母蠱,早就已經是個廢人。”

    “之所以沒有屍體出現,恐怕是因為南戎皇室發現事情暴露後,搶先劉卓的迷香將他的屍體給銷毀了,如此一來,屍爆的痕跡無法辨別,主使也隻剩下這件黑袍,我們南征那就是師出無名了。”

    即便是出這樣的話,但是韓伊文卻是滿不在乎的擦拭著銀槍。

    在軍隊當中生活了這麽久,她自然清楚地知道秦地出兵向來不需要像樣的理由。

    更何況就以秦王府護犢子的優良傳統,韓軒洛受傷就是出兵最好的理由。

    加上南戎近些年來屢次在九江邊境處增兵,北狄那邊蠢蠢欲動也是時候敲打一番了。

    ……

    繼承大宗師傳承的澹台璿恢複速度極快,雖仍舊有些頭暈腦脹卻總算能站起來。

    然而就在她下意識看向那名手持銀槍的女子後,嬌軀劇顫後臉上的血絲瞬間被抽空,踉蹌幾下後竟險些沒站穩的摔倒。

    那年深冬,韓錚率領著王府內部的精銳去山,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對韓軒洛出手,借助滿院的飛雪險些將韓軒洛給活埋。

    當初可給韓軒洛嚇的不輕,但是這個故事的後續卻造成澹台璿一生的陰影。

    這件事情被那遠在西域的韓伊文知曉後,那年春節竟是罕見趕回家過年,回府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她關押在鷹夜司十九層煉獄當鄭

    至今為止她都清晰的記得,那是一個絕對幽暗且狹隘的空間,即便是她都隻能縮著身子才能夠勉強擠下。

    三三夜沒有半滴水和糧食,甚至就連新鮮的空氣都成了奢侈品,壓抑,無助,絕望,紛紛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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