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翠帷雙卷戰秋寒雙刃,其後又有阿紫千裏飛劍,一念觸月的突破奇觀!

    如此震撼的場麵多數江湖人此生都無緣相見,即便是如今同時發生在這秦州城外,倒也沒引起多大的騷亂,對於這些長居於秦州城曆經整個戰國時代的百姓而言這樣的場麵已經屢見不鮮。

    毫不誇張的即便是來個大宗師於他們而言無非是換了個猴來耍些花架子的戲,過過眼癮罷了!

    冷冥殤耗損修為祭出金蟬脫殼救了韓軒洛後重傷,被韓錚安排在了後院的養心庭中休養,那些踏馬江湖搜集來的秘籍孤本都給她送去了大半來參悟,短時間內是不會離開王府了!

    “三哥,現在軍中還有血葬營這個編製嗎?於我而言血葬營打就隻存在於口口相傳的傳裏,還真是沒有親眼見到過!”在裴雄章背上的韓軒洛轉了轉脖子,滿是好奇的問道。

    即便有了金蟬脫殼的抵消,他仍舊受零輕微內傷,因為那裴雄章直接高過韓軒洛一個頭,便也毫不介懷地將那擂鼓甕金錘被金鎖束於腰間把韓軒洛背回王府。

    當下聽了韓軒洛這話後裴雄章下意識的看了眼那身邊的許典,他不過年長韓軒洛六歲平日裏又隻在乎這雙錘,對於軍隊這方麵的事務還當真是了解不多。

    而這虎侯許典的虎將之名可是戰場上廝殺出來的,不過正是知道百萬秦軍的家底是如何辛苦攢下來的,那成日裏就知道闖禍的韓軒洛也他打上了紈絝子弟的標簽,稱呼的世子殿下的語氣就像是啐口痰那般不屑!

    “許將軍呐,咱對於這血葬營的三千好漢也是頗為敬佩,除卻時候有幸見識那三千血葬營連夜拔營,這麽些年來還當真沒有他們半點消息,您這邊能多少透露點不?”

    聽聞這裴雄章發問,當即許典那張棺材臉上才稍有些動容,當初韓錚打下的時候裴慶才是秦軍的第一戰神,抵禦南戎的時候三錘將南戎第一勇士皇埔奇錘得重傷吐血。

    後來為了讓南征的戰船安然渡過九江,一人雙錘攔下了南戎十萬大軍,最後馬陷沼澤萬箭穿心而亡!

    若不是因為裴慶卒於胤朝建國前,他許典今朝的風頭和名聲至少要被分去半數以上,裴雄章身為裴慶唯一的後代,即便明知道是代那扶不上牆的世子爺來問,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作答道:

    “死浴同袍血,何須裹屍還。血葬營拔營即為死戰,可滅大宗師的隊伍都是從修羅場中打滾的,自然不是這尋常土地所能養出來的軍隊!”

    許典淡淡的語氣中仍舊夾雜那恰到好處的不屑,加上那張萬年不變的棺材臉聽上去並沒有針對誰的意思,可是個人都知道他所針對的是誰……

    韓軒洛臉皮厚自然也知道這許典對自己的偏見,對垂也毫不介懷地接著問道:“這倒也是,麵對大宗師單是那股子壓力都不是尋常人能夠抗下的,這血葬營三千將士想來平常也是刀尖上舔血,死人堆裏打滾得!”

    “不過這樣的隊伍想來每殺人就同吃飯般平常,我秦地六洲的邊境馬賊猖獗卻沒多少百姓被傷,想來應該是有些人蒙普通的麵紗行仗義俠者之事,待他們以血葬為名出戰時,定將攪動這下風雲!”

    許典聽聞韓軒洛此番頗具豪情的言辭當即雙眼微眯,神情稍斂正眼看向那慵懶爬於裴雄章背上紈絝氣十足的韓軒洛,當即挑了挑眉試探著問道:

    “血葬營名動下可仍被有心之人抹黑,是王爺殘暴養了一群沒有意識隻知殺戮的死士,由此為名可也是引得不少文人士子的文誅筆伐,不知世子殿下以為這支以血葬為名的隊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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