魃平靜的說出了一個時間,卻是如同一隻大手,將陳東按進了無盡深淵。
昆侖都用了一年。
而他的時間,隻有14天!
不,排除趕路的時間,甚至更短。
10天?
但,想到顧清影即將和別人走進婚姻殿堂。
陳東前所未有的堅決起來,目光如刀,盛氣淩人。
“好!我會超過昆侖,從這鬼地方,走出去!”
“嗬!”
魃嗤笑了一聲,卻是轉身離開。
一邊走,一邊抬手揮了揮:“想離開黑獄,隻有一個辦法,他都用了一年,你隻會更長!”
陳東一怔。
隨即狂喜了起來。
魃的話,雖然讓人絕望。
可他卻從中聽出了個關鍵。
有辦法離開黑獄!
這個地方,並不是有去無回之地!
雖說,辦法可能極為艱難。
但總比絕望更好。
“放哨”時間很快結束。
所有囚犯各自回到所屬的牢房。
陳東神情冷漠,走進牢房後,便盤坐在了自己的床榻上。
冰冷的石台,單薄的被褥。
在這遺棄的極寒之地,隻能帶來微不足道的溫暖。
納什維爾和其餘四人紛紛在靠近牢門的地方,不敢靠近陳東。
剛才陳東和魃的戰鬥,明眼人都看出了其中的水分。
但不可否認,陳東的戰力確實彪悍。
至少不是這牢房裏的幾人能夠比擬的。
弱肉強食之下,當足夠強的時候,人也變成了動物,隻能俯首。
“納什維爾。”
閉目的陳東忽然睜開了眼睛。
淩厲的目光,讓納什維爾身軀一顫,心生懼意。
他驚恐地看著陳東:“陳生,有,有什麽事嗎?”
陳生,是陳先生的簡稱,也是最敬重的稱謂。
“過來。”陳東說。
納什維爾眼中閃過驚慌,但還是亦步亦趨的朝陳東走來。
隻是因為陳東的重手,他的傷勢尚未恢複,一步步間有些艱難,亦步亦趨,且牽扯著他的嘴角疼的一陣陣抽搐。
“陳生。”
納什維爾恭敬地站在陳東麵前。
陳東問:“離開黑獄的辦法,是什麽?”
轟!
納什維爾如遭雷擊。
牢門前的四個囚犯也同時臉色大變。
“陳生,離開黑獄的辦法,隻有死路一條,沒人能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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