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一瞬,孤狼瞬間臉色大變,陳東現在要是出去了,瞬間就得被推到風口浪尖了。

    可沒等他阻止,陳東已經走到了人們的視野中。

    “快看,是陳總!”

    一聲驚呼,讓所有目光瞬間聚焦在了陳東身上。

    所有人都在好奇,堂堂鼎泰公司老板,到底做了什麽事,會引人堵門拉橫幅披麻戴孝!

    “諸位,如此辱沒我鼎泰,是什麽意思?”

    陳東冷笑了一聲,目光淩厲地看著那幾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

    “陳先生,該你跟我們走一趟!”帶頭的年輕男人冷冷回應,“我家周總,還在靈堂裏等你!”

    “我不走這一趟呢?”陳東挑眉。

    “鼎泰從今往後,天天有這橫幅在。”年輕男人說。

    陳東聳了聳肩,戲謔一笑:“那我走這一趟,你們會不會後悔?”

    “但走無妨。”

    “孤狼,備車!”陳東一聲大喊。

    嘩!

    圍觀者們登時一片嘩然。

    “真,真的要去?陳總這心也太大了吧?”

    “披麻戴孝,這都把他辱到地上了,還真跟著去?”

    “我的天,這事大條了啊,絕對的大新聞!”

    ……

    圍觀者們的議論落到孤狼耳朵裏,讓孤狼麵紅耳赤,惱怒不已。

    但陳東的命令,他不敢違背,當即轉身就去備車。

    很快,鼎泰公司的一輛寶馬車被孤狼開了出來。

    陳東轉身對周圍驚駭中的圍觀者們笑道:“各位,散了吧,小事驚動了大家,陳東抱歉了。”

    說完,他轉身上了車。

    見陳東上車,周尊龍的馬仔也紛紛回到車裏。

    五輛奔馳,一輛寶馬,浩浩蕩蕩的開上了馬路。

    寶馬車內,氣氛仿佛都要凝固了一樣。

    孤狼沉聲道:“陳先生,等下怎麽做?”

    他雖然覺得陳東去周家很不妥,但陳東既然已經決定了,他這個追隨者隻管跟著便是,唯陳東馬首是瞻。

    陳東揉了揉鼻子,戲謔地笑了笑。

    “我倒要看看,他周浩的靈堂裏,他周尊龍有什麽資格讓我披麻戴孝,也不知道周浩的棺材板,壓不壓得住!”

    聞言,孤狼眉頭一挑,仿佛反應過來了什麽,若有所思。

    周家別墅內。

    人頭攢動,大門外和靈台內,盡皆立著一排排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

    這陣仗,不可謂不大!

    一片縞素的靈堂內,彌漫著悲傷的氣氛。

    周浩的父母悲痛欲絕,在棺材前,欲哭無淚。

    火盆裏,還燃燒著火焰,飄起片片煙灰。

    周尊龍靜靜地坐在一旁,手裏撚著雪茄煙,仿佛一頭隨時都可能暴怒,擇人而噬的猛獸。

    那股威勢,讓周圍的馬仔都不敢靠近。

    忽然,一個馬仔跑進了靈堂。

    “大哥,陳東到了。”

    聲音不大,卻在靈堂內如同驚雷炸響。

    所有人都神色一肅。

    周尊龍眯起了眼睛,殺意騰騰,冷聲喝道:“拿喪服來,去讓那雜碎穿上!”

    說著,他起身走到了周浩的父母麵前:“叔叔嬸嬸,小浩年輕死得早,膝下無子披麻戴孝,我給小浩找了個孝子。”

    “尊龍,外人,怎麽可能給小浩哭喪?”周浩的父親抹了把老淚。

    周尊龍冷冷一笑,一語出,刹那間讓靈堂內殺意洶湧。

    “他不給小浩披麻戴孝,那我就讓他和小浩一樣,躺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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