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晴。

    當向rì還在摟著懷裏的安大姐呼呼大睡時,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將他從美夢中驚醒。對此,剛剛醒過來的向rì還是極為惱火的,看了眼手機屏幕下接聽鍵,話的語氣很不耐煩:竿,找我有什麽事?”一大早的,被人吵醒,也難怪向rì發飆,連平時隻是在心裏腹誹的話也搬到了口中。

    “混蛋!馬上就要打比賽了,你還在家裏,還不快給我來學校!”對麵的聲音怒吼著,忽然又想起什麽,聲音更加高亢起來:“你剛才叫我什麽!混蛋!有本事你再叫一遍!”

    “你聽錯了,大經理?經反應過來,這個時候還是不適宜與竹竿女開戰,趕緊轉移話題:“打比賽是馬上就到。”著,就要掛了電話。

    不過這個時候,意外卻發生了,隻聽得一聲似痛苦又像是舒爽的呻吟從身下傳來,而正好破手機真實地將這個聲音傳遞了過去。

    對麵的任大經理馬上捕捉到了這聲曖昧到極點也誘惑到極點的呻吟,語氣有些捉摸不定地問著:“你那邊有女人?”

    拖了好長的音調,終於肯定地答道:知為什麽然有種被妻子抓在床的荒誕感覺,努力地搖了搖頭,將這種想法驅除出腦外。自己剛才隻不過是邊講電話邊無意識地揉著在自己身下的安大姐的敏感部位,雖隔了一層絲質襯衣,但睡夢中的安大姐還是有了反應,而現在,既然已經連聲音都出來了,那很明顯是快要醒過來的征兆。

    聽了男人的肯定回答,對麵的任大姐語氣越來越不善:知道今要打比賽你還……鬼混,要是今輸了的話,後果你看著辦!”

    “這種事是不可能發生的。有自信地著,眼見安大姐已經睜開了眼睛,急忙道:“好了,沒什麽事的話……”

    “等等!”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一個是已經醒過來的安大姐,一個是對麵顯然知道男人要掛電話的任大經理。不過相比起後者,前者已經行動迅速地一把搶過了男人手裏的電話。

    誰找我的男朋友?”安心對著電話裏,而且還著重強調了“男朋友”三字。事實上,她早就醒了,隻是在裝睡而已,得益於男人那台破手機的額外功能,安大姐一早就聽出了電話裏傳出的聲音是女音。隻是她想偷聽一下男人到底有沒有瞞著自己偷腥,誰知道男人在邊講電話的時候還在自己身上肆虐,一時忍不住就叫出了聲來。而現在眼見男人想把電話掛掉,安心自然是要搶過來的,她想知道對麵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安姐姐?”對麵的聲音有些疑惑不定地問著。

    妹妹?”安心也聽出了對麵聲音的主人,在狠瞪了男人一眼之後,又故作恍然大悟地道:是來找向葵去打比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就讓他過去啊。”著,將電話移到自己的正麵,故意大聲地道:“向葵,你還不從我身上下來!馬上要去打球了。”

    旁邊的向rì聽得一愣,有些摸不著頭腦,心我不是正坐在你旁邊麽?怎麽我在你身上了?不過向rì好歹也不笨,瞄了一眼安大姐手裏的電話,馬上醒悟過來,感情這句話不是對自己的,而是為了讓電話那頭的某個竹竿女聽到。不由得苦笑起來,這什麽和什麽!

    果然,對麵的人匆匆地了一聲“再見”,就把電話掛了。

    看著因得逞而嘴角已經翹得半高的安大姐然一把將她撲倒在床上,伸嘴便吻。

    安心急忙拿手頂著男

    人的嘴巴,急急地道:“你要幹什麽?已經這麽晚了,會被清清聽到的。”

    向rì分出一手將安大姐的手抓開並按在床頭,嘴裏嘿嘿笑著:“聽到有什麽關係?而且你不是我就在你身上麽?現在我做的可是把這個變成現實啊!”完,整個人壓了下去。

    “唔唔~~~~”因為嘴巴被堵住,安心隻有用身體掙紮以表達自己的抗議,不過這樣卻更加刺激了男人的身體興奮度,她可以感受到,男人的一隻手已經掀開了她的襯衣下擺觸及到了她的腰腹部,而且正戀戀不舍地在上麵徘徊著,似乎隨時都有往下的趨勢。

    關鍵時刻,安大姐趁著男人右手還未完全康複終於騰出一隻手來,一把按住了男人正在自己敏感部位上作怪的那隻s時也擺脫了男人的嘴巴,不無埋怨地道:“了清清會聽到了,你還亂來,昨晚上……你還沒夠嗎?我的手到現在還是酸痛的。”

    “嘿嘿……點也不以為意,“不是你我在你身上的麽?所謂男在上,女在下,經地義啊!而且你的手也不是我害成這樣的,誰叫你不肯給我的。”到最後經把過錯全推給了安大姐。

    心的臉瞬間漲得通紅,自己能給嗎?給的話就不是手疼,而是身體其它……地方疼了。不過這個問題太過羞人,安心也不好再繼續糾纏下去,隻有抓住男人前一句話的語病道:“憑什麽要男在上、女在下?我就偏不信!”著,就要翻身壓到男人身上想自己也不吃虧,也就任由安大姐施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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