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是不是對安安做了什麽!”石清聽得臉sè大變,這個理由她根本不信,而且禽獸老師這樣,讓她想到了另外更加一件可怕的事情。禽獸老師和自己的好友不和石清是知道,兩人見麵就有如仇人一般,每次都吵得不可開交幾乎就要大打出手。可是現在,看男人這麽早地從好友的房間裏出來,明顯是昨晚就宿在她這裏的,不過以她們兩人互相看不順眼的仇視心態,這根本是不可能的,除非……禽獸老師是用強的!

    “沒有啊。不知道自己在徒弟心中的形象已經轉變成了大s忙裝出一臉無辜的表情道。心裏有些惴惴,但同時也很懷疑徒弟怎麽像是一副要吃人的樣子,難道是因為吃醋了?可是不應該啊,徒弟的個還是了解的,不可能會發生這種因吃醋而要幹掉自己的想法。

    “沒有?”雖然對方矢口否認了,但石清卻越來越懷疑她的那個猜測,畢竟禽獸老師也曾過要把自己的好友怎麽樣怎麽樣,做出這樣的事也不無包含報複的意思在裏麵,而且她還記得剛才禽獸老師在開門出來見到自己時的驚慌神這種神sè往往隻有在做某些虧心事被當場抓個現行的時候才會出現。想到這裏,石清急急撇下一邊還有些莫名其妙的禽獸老師,快速地衝進好友的臥室裏,心裏祈禱自己的猜測不要成真才好。

    向rì苦笑地摸了摸鼻子,他已經看出了些端倪,徒弟絕對不是在吃醋,如果是吃醋的話,她就不會在第一時間進安妞的臥室,而是應該先找自己質問或者掐自己的腰間軟肉以表達她對自己行為的不滿。不過現在看來,恐怕是她想到了某種極為可怕的事情,懷疑自己是不是把安妞給強行了。

    向rì跟著徒弟進了房間,立刻將門鎖好,以免又引來另一個女人,對於徒弟他還可以忽悠兩句,但對於楚楚——自從法國回來以後知道,他絕對無法開那個口。也許、或者因為她是“圓配”裏有了些懼意,當然,這種懼意不是因為他怕她,而是心中的愧疚感在作祟。

    “安安——”石清一進了臥室就直往床邊走去,邊走邊喊。

    可惜安大姐似乎並沒有聽到,整個人用被子罩著,任由對方怎麽喊就是不起來。事實上,外麵的動靜安心不可能不知道,而且她早就看到了好友石清,在某個男人將門打開的時候她就見到了,微一愣神之後,馬上鑽進了被窩裏。沒想到千方百計想瞞下的事卻被最不想讓她知道的人給撞破了,這下安心連死的心都有了。並不隻是因為搶了好友的男友而感到慚愧不敢麵對她,更多的是由於對方知道她討厭男人可是自己卻又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和男人“勾搭”在了一起的那種沒臉見人的羞恥感。而且,她現在全身上下幾乎光溜溜的就隻穿了一條內褲,叫她怎麽見昔rì的好友?

    “安安——”見對方毫無反應,石清忍不住了,伸手去扯好友身上的被子。

    而安心心裏更急了,不但將被子邊緣死死地捂著,更是急得哭出聲來。

    聽到哭聲,石清的臉瞬間沉了下來,冷冷地看著一旁的男人,心裏已經完全肯定了對方“用強”的事實:“老師,你怎麽可以對安安做這樣的事!”

    盡管已經料到是怎麽一回事,但當徒弟真的出來向rì心中還是感覺怪異絕倫,自己的人品真的有那麽差麽?連平時最親近的徒弟也不信任自己。

    “清,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想解釋,可是一時又不知從哪裏開始,惟有扯了扯床上的被子:“安心,還是

    你自己來。”

    “不要——”安心自覺沒臉見人,尖叫一聲,在被子裏蠕動了兩下,又沒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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