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斯文青年像皮球一樣被撞飛出去,身在空中嘴裏已經灑出一蓬血霧,落地時更壓倒身後幾排弟一腳用的力氣頗大,雖然還是有所保留,但僅僅是這樣也足以讓對方在病床上躺個兩、三月了。

    “地狐哥”斯文青年帶來的弟眼睛立馬就紅了,顧不得某人重傷,抓起身邊的桌椅板凳就向流氓掄過去。

    猴子等人在旁早就躍躍y對方殺了過來,抽出鐵棍、砍刀準備迎上去,卻被向rì一手給擋住:“都別動,讓我一個人來!”完,直接衝進人群,抬起拳頭就砸。

    手上沒有武器,但用手腳足夠。原本向rì還沒有衝動到一人單挑幾十個的地步,但眼前這些家夥可都是向自己揮過刀的反骨仔,不親手教訓還真咽不下那口惡氣,所以盡管右手有傷不能動彈,但拚著身上挨幾下也要一個個地將這些畜牲揍趴下。

    在旁邊,那些正好整以暇地等著看好戲的人沒有料到雙方動手就動手,一時躲避不及,身上已經挨了好幾下,立刻像炸了窩一般,紛紛逃開。期間自然避免不了衝撞到別人的身上,而被衝撞者也怒罵著跳開,又衝撞到第二撥人的身上,如此惡環之下,整個酒沒一會就沸騰了起來,幾乎人人都哭爹喊娘地朝著出口奔去。

    而沒有經曆過這類流血事件的幾個少男少女更是驚恐地看著這一切,要不是身邊有人護著,也早就像那些逃命的家夥一樣奪門而去了。

    曾囡的神sè有些複雜,看著那個在人群中左衝右突所向披靡的人影,心裏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從來沒有想過,某個看起來沒有任何危險流氓居然這麽厲害,一個人打幾十個,而且還占據著上風算是人嗎?想了想,覺得哪裏有些不妥,猶豫再三,終是掏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過去。

    肩負照顧她的胖子自然不會在意她打電話給誰,也沒有蠢到去問。這是大哥的妹妹她想怎樣就怎樣,而且一個妹妹再怎麽也不可能會去害自己的親哥哥?

    輕聲地通完話,曾囡將手機放回兜裏,卻感覺背後有人扯自己的衣服,回頭一看,原來是綠頭發的王曉。

    “有事嗎?”曾囡皺了皺眉頭,對這個在學校裏經常打架惹事生非的同班同學她是沒有什麽好感的,要不是剛才他一再地幫過自己,恐怕連理都懶得理他。

    “那個……曾囡,可不可以讓你哥收我做弟?”綠頭發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但眼睛裏的狂熱卻怎麽也遮掩不住。

    “你自己找他去!”曾囡臉sè一沉,轉過頭去。事實上,她最見不得的就是有人不學好,好好的不讀偏偏去加什麽幫會,這簡直是自甘墮落!還想找自己幫忙?做夢

    綠頭發訕訕地退開,心中失望無比,一直以來,他都想找一個非常厲害的人做大哥,那不單威風,而且自己也不用在學校裏看某個家夥的臉s是現在,強悍的人雖然出現了,不過想讓對方收自己做弟卻是千難萬難!唉

    向rì已經顧不了身後所發生的事了,現在唯一的目標是將眼前所有的人都打倒。拳頭一次又一次地揮出,腳上也不落下,大力橫掃,凡是被砸中或踹中的混混無一不倒飛而出,再也起不了身。

    不到一會,地上就躺了一片人,連有些根本沒有被擊中的家夥也在見到對方的神勇之後倒地裝死,沒有一個人是站著的。

    猴子等人因為見過某人的厲害,所以沒有任何驚訝的樣子,甚至臉上還表現出理所當然的神過,幾個少男少女可不一樣,眼裏除了深深的恐懼之外還多了那麽一絲的崇拜,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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