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想到的是,原本計劃好的路線卻被一個意料之外但同時卻又在情理之中的人給破壞了。

    “我很奇怪,你是怎麽找到我的?出疑問。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我剛去找你的時候正好發現你出了教室,就跟來看看了。怎麽?就你一個人?與女朋友吵架了?”任筠開著玩笑道。

    “你看我像那種與女朋友吵架的人嗎?了聳肩。

    “確實不像!”忽然注意到他包著厚厚紗布的手,任筠驚疑道:“你的手?”

    “路上摔了一跤,斷了。氣輕鬆地著。

    “是嗎?”任大經理的臉上寫滿懷疑,“你不是因為我邀請你進籃球隊,因為不想進故意包上紗布來唬我的?”

    “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想象力。悶了,怎麽似乎沒人相信他的手是真的斷了,大蒜頭一個,眼前這妞又是一個,他覺得有必要解釋清楚,可不能讓某

    個竹竿女認為他是不想進籃球隊而故意耍這種手段:“我像那種無聊的人嗎,姐?你看清楚了,這紅sè的可是血!”著,流氓還將自己受傷的爪子湊到她麵前,因為今還沒有換紗布,所以昨滲出的血跡還殷殷在目,可惜由於時間久了經變得有些黑紅。

    “我怎麽知道是不是紅sè的顏料?”任筠的想法跟某個蒜頭型男是一致的,與後者的差別是她勇於提出疑問,她是絕不相信一個打不死的強會因為地摔了一跤而跌斷手骨,這在她看來已經不能夠用“不可思議”來形容了,簡直是方夜譚!

    “難道要我拆開來給你看?於這竹竿女有點無奈。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我也是不會介意的!”任筠微微笑道,眼睛因為臉部肌肉的牽動而擠出個月牙形,讓人看了顯得可愛異常。

    向rì有那麽一會兒的愣神,不過馬上又恢複過來,決定不在某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今來找我有什麽事?不會又是要邀請我加入籃球隊?我已經過了沒有任何興趣。”

    嗎?”任大經理笑得有些像隻狐狸,“聽現在全學校的人都在找籃球超人,你我要是把這個消息泄露出去……”

    “那你會得不償失!無表情地看著她。

    任筠被看得全身發毛:這人怎麽一點都經不起玩笑,而已,你怎麽當真了?”事實上她也僅僅是口頭上這麽一,真要付諸行動那是絕不可能的。假如出去的話,對方不但不會加入籃球隊,甚至還有可能會報複她,而替他保守這個秘密,再加上某個混蛋的某種特殊的嗜好,不定有讓他加入籃球隊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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