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老婆!高“熊掌”,“萬一真的傷著了,我的手就會被廢掉的啊。”

    “廢了才好!”鐵婉抬高的手終是沒有落下去,可語氣還是凶狠異常:“省得你的手老是亂放錯位置!”

    “怎麽可能?我的手從來不會放錯位置!被拆穿脆直接以手去擁抱女反正自己受了這麽傷,她應該不會實施家庭暴力。

    鐵婉忙跳開一步,指著流氓大吼:“你這家夥身上那麽髒,而且還有血……惡心死了!我過,沒有洗幹淨以前,不要碰我!”

    “洗澡?眼睛一亮,這可真是個……好主意,把目光轉向女你的身上也不幹淨,不如我們一起去洗?我保證,我一定不亂動,不把手放錯位置!”

    “想都別想!”鐵婉可不信流氓的保證,但同時心裏也多了某些名為“意動”的東西。

    “可是老婆,你看我的手傷成這樣,等下脫衣服都不方便,就算你不和我一起洗,也要幫我脫下衣服、擦下背之類的,不然怎麽洗得幹淨?”流氓又楚楚可憐地賣弄著他的“熊掌”。

    考慮到他的是實情,又見對方模樣著實可憐,鐵婉的心不由軟了下來,咬咬牙答應幫他擦背。不過有三個條件:,流氓不能把衣服脫光,起碼要保留底褲。第二,擦背的時候不能亂動,不能提別的要求。第三,暫時還沒有想到,等想到再。

    又是約法三章此稍稍抗議了一下,以顯示自己對某人的專權的不滿。不過鐵婉對此並不重視,以一句“要不要隨便”將流氓的抗議駁回。

    事實上,在女以為讓流氓吃癟的時候,卻不知道她實際已經被算計裏在等到了浴室裏,還不是自己了算。

    將浴缸裏的水放滿,鐵婉正準備招呼流氓下去,卻發現他還愣在一邊,登時沒好氣地道:“你怎麽還沒脫衣服!”

    向rì聳聳肩:“如果我能自己脫的話,還會像根木頭樣杵在這裏麽?”事實上,流氓他自己能脫。雖然那隻手不能動,但脫件衣服對他來並不困難。

    鐵婉氣得捏緊雙拳,流氓這是擺明了要讓自己幫他脫,可惡!總有一要讓他加倍還回來!盡管心有不甘,但女還是走到流氓麵前。

    心翼翼地幫他去了上衣,還好恤的袖子足夠寬大,輕輕地擦著“熊掌”而過。輪到脫褲子的時候,鐵婉也忍不住扭捏起來,流氓的某個生理反應實在太明顯了,以至於在那個地方撐起了一座帳篷,這還是因為外麵也是同樣寬大蓬鬆的休閑褲。這要是脫了下來,在隻剩一條內褲的襯托下,肯定會更明顯?

    該死!

    女呼吸急促地將某個流氓的褲子一扒而下,然後匆匆地推他進了浴缸。時間雖然很短,但那瞬間的一瞥,足以印在她的心頭。沒了休閑褲遮擋的部位更顯猙獰,在稍微有些緊身的內褲包裹下,幾乎連線條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想起上次還和它有過更加親密的接觸,鐵婉就感到頭腦有些昏眩,連身體也燥熱起來,再也不敢看浴缸中的流氓。

    “老婆!然叫了一聲。

    要答話的鐵婉發現自己身體一輕,然後整個人也落在了寬大的浴缸裏,她驚懼地叫道:要幹什麽!”

    “你呢?懷好意地壓了上去。

    “你可是答應過要聽我的!”鐵婉的身體不由往後挪著。

    “我答應過嗎?沒有?明明是你一個人自作主張

    ,我都抗議了,可是你沒采納。現在麽?嘿嘿……老婆你用怕啊,我什麽也不幹,真的!我保證,最多我們就來個鴛鴦戲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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