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鐵夫人收的幹兒子?”青年的想象力令流氓大吃一驚。

    向rì很有深意地看著他,覺得有必要重新評估下眼前這包裝的男,或許他的智商還不到75也不定。“算是。”流氓是這樣理解,女婿是半個兒子,幹兒子也是半個兒子,既然都能換算成半個兒子,那同理可證:女婿成幹兒子也沒什麽錯誤。

    英俊青年皺了皺眉頭,原先還以為是想走後門弄點好處的人物,現在既然知道對方有這麽個“驚人”身份,自然不能表現得太無理,興許等下還能用到他也不一定,於是客氣地自我介紹:“我姓歐陽,單名一個起來,我們還有點‘親戚’關係,我媽是鐵伯母的遠房表妹。”

    “原來是歐陽我們的關係還真是……有把話完,但這樣已經足夠,尤其對方還是比較弱智的那種,誤會就這在這不知不覺中促成了。流氓心裏惡意地揣測,這家夥連名字都取果然實在是夠賤。不過這家夥想要撬自己的牆腳,所以就算他本身不賤,流氓也會把他變得足夠賤。

    聽到對方把自己的那個字念的那麽重,歐陽劍有些不爽,但還是忍住,轉而“關注”起他的職業問題:“不知向……兄在哪高就?”

    “高就談不上,我就一學生。飄飄地道。

    知是哪所名校?”本來歐陽劍對他這個“幹兒子”身份還有些戒備,畢竟有句話得好“近水樓台先得月”,現在聽了就一學生,完全放下心來,再一對比對方那瘦弱的身材,和自己的高大強壯更是差地遠,想想那個強勢的女人也不會喜歡上這樣的竹竿。

    向rì仍舊不陽地道:“學校而已,高大。”

    “怎麽會?全國名牌。”歐陽劍嘴裏雖在誇著,心中卻是鄙視不已。這學校在北海還可以,起碼能進前五,但拿到外麵去比不能進那就要仔細斟酌一下了。更何況與自己這個從哈佛出來的高材生相比,那簡直就是“一在平地一在”。

    雖然掩飾得很好,但向rì察覺出他了的輕視,不過這正是流氓想要的,現在他越是輕蔑,等下得到的“禮物”也越“大份”。

    “你們兩個什麽呢?”鐵婉聽到了外麵的交談聲,在與母親的“商議笑地走了出來。

    “婉,你回來了?怎麽不讓我去接你?”歐陽劍驚喜地看著她,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迎接。

    鐵婉不動聲sè地避開他的手,轉向流氓走去。

    “露露,到我這來。昧地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臉上的委瑣笑容越發燦爛。

    鐵婉背著歐陽劍狠狠地瞪了一眼流氓,裝出乖巧地模樣坐在了他的身邊,然而五根纖細的手指卻趁著挽他胳膊的機會用力地釘在他腰間的軟肉上。

    歐陽劍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刺激到了,麵目猙獰:“你們”

    向rì卻是一副施然然的表情:“忘了了,鐵婉是我未婚妻。”手卻不經意地略過腰間,把在上麵肆虐的五指大軍給破了。不過,在外人看來,卻是流氓親熱地摸了摸鐵婉的手。

    “你不是……”歐陽劍見了她們這親密無間的舉止,指著流氓渾身顫抖,已經不出話來了。

    “你想我不是鐵伯母的幹兒子麽?事實上,我這女婿也算?整以暇地看著他。

    陽劍回過味來,自己根本就是被人像猴子一樣給耍了。登時額頭上青筋直冒,有心想要動武,卻考慮到旁邊還有一個強勢的女人在場。怒哼一聲,轉身開門走了出去。

    “搞定!了個響指,臉上得意的同時還夾雜著某些讓人看了聯想到不良地方的神sè。

    “還不放開我!”見沒了旁人,鐵婉的臉直接晴轉冷地看著他還摟在自己腰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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