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向rì就發現沉淪酒門口站著兩個牛高馬大的壯漢,這使他心中更甚。沒想到那些人這麽快就找上門來,也不知猴子他們怎麽樣了,碰上這些恐怖份子不死也脫層皮?希望不是最壞的結果!

    什麽的?”見有陌生人接近,兩個壯漢其中一個長著鷹勾鼻的家夥半生不熟的國語道。

    “來酒當然是喝酒了。有停步,繼續朝前走著。

    “今不營業了,你到別家去。”鷹勾鼻伸手阻攔。

    “可是我最喜歡的就是這家……對了,你們是什麽人,以前都沒有見過,是酒新聘請的保鏢?慢地接近對方,眼睛卻看向隔著一層淡紅的半透明的玻璃門,注意裏麵有沒有什麽人發現這邊的動靜。

    “是的,我們是新聘請的保鏢。”鷹勾鼻順著他的話茬接道。

    “難怪不認識我了,我可是這家酒的老顧客。意地收回探視的目光,酒裏半個人影都欠奉,看來都被趕走了。隻是很奇怪他們就派兩個人守在門口酒裏卻一個人都不留,剩下的會不會全在地下室?那猴子他們……想到這裏中已經有了計較。

    “你還是明再來!”鷹勾鼻生硬地下逐客令。

    向rì估算著雙方的距離,臉上露出無害的笑容,“對了,有件事我想問一下。”

    “什麽事!”鷹勾鼻不耐煩地道,如果不是不想暴露身份,早就一槍嘣了眼前這個羅嗦的家夥。

    “不知道你們的脖子……硬不硬然出手,事起倉促加上他速度又快,鷹勾鼻和另外一個壯漢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雙雙掐住了脖子,一個勁地掙紮。無奈某人的力量實在變態,稍一用力,兩人的脖子傳來“哢嚓是被扭斷了喉骨。

    毫不費勁地拖著兩條死狗一般的家夥走進酒,正打算朝地下室走去,左側一個聲音響起。

    “你是誰!”一個和門口那兩個家夥相同打扮同樣身高體壯的家夥走了過來,手上端著一把銀sè巨型手槍,槍口穩穩地指著他。

    向rì一眼就看出了那是自己的最愛沙漠之鷹,盡管力量已經恢複了顛峰狀態,但對這類凶器還是不可抵擋。眼角瞥見腳下的兩條死狗機一動,“剛剛我經過的時候,看到這兩個人昏倒在門口,所以把他們帶進來看有什麽辦法……”

    “歐文、特魯!”壯漢驚呼一聲。剛剛由於角度的關係,他隻見到一個人走了進來,所以過來看看。同時也有點疑惑外麵有同伴守著,為什麽還會讓陌生人進來?現在發現兩個同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總算知道了原因。可是他們怎麽會無緣無姑地去?當然他是絕對不信麵前這個看起來兩根手指就可以捏死的年輕人是致使他們去的罪魁禍首。雖然還有些疑惑,但是已經將槍口朝下去檢查同伴的狀況了。隻是他完全忽略了一個致命的事實:那個被他確認為隨時可以捏死的家夥又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力氣同時將兩個體重超過的同伴帶進來?

    計,發生什麽事了?”又一個聲音從左側傳來,把正準備趁機偷襲幫同伴檢查身體的壯漢的向rì嚇出一身冷汗。抬眼看去,隻見幾米外的座位上也坐著一個壯漢算知道為什麽剛才在外麵沒有發現人影,原來這兩個家夥都是坐著的,加上椅背又高擋住了他的視線。心裏不由慶幸,還好沒有一見麵就動手,不然有個家夥在背後拿著沙漠之鷹對自己開槍,想不死也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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