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看了一眼靠在角落裏的牛二，算是承認了他的話。

    “廢話我就不多了，現在你們隻有一條路可選：出背後的主使者，然後我給你們一個痛快。著沙漠之鷹的手在兩人身上遊移著。

    “你以為我會出來嗎？”馬三處於弱風，卻還能在經過驚嚇後侃侃而談，可見心誌之堅。他心裏敢打包票，對方在沒有知道什麽以前絕對不會幹掉他，可一旦了出來，絕對馬上去見閻王。

    “我當然知道你們不會這麽容易就招供，事實上這也正是我想看到的。起槍，走近兩人。

    想幹什麽！”見識到某人強悍的力量恐怕誰也無法保持冷靜，兩人雖也是從屍堆裏爬出來的，但一看到牆上的那個深坑，也不禁毛骨悚然。

    “當然是馬殺雞了，一種能讓人爽得運動。瑣地笑著，抓起馬三的手臂，一點一點地向外拗。這樣不但延長了受刑者痛苦的過程，還可以增加他的恐懼程度。通常來，這叫心理暗示，有時候這種方法比施加**上的折磨更有成效。

    “有種殺了我！”馬三已經痛得臉部痙攣了，額頭上大滴的汗衝刷著上麵的血水，出現一條一條的白紋，使他的形象更恐怖嚇人。

    “你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嗎？用力，聲脆響。馬三的手肘從中間斷開，一截斷骨刺破表皮，暴露在空氣底下。

    馬三張大了嘴，卻怎麽也不出話，隻能不斷地嘶吼著。

    “很爽？忍地笑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千萬不要這麽早地把答案出來，起碼要等我玩夠了再。”

    三剛吐出一個字，又淒厲地叫道：“我，我。”

    “真沒意思！下他的另一隻手，“你就不能讓我玩得久點麽？”完，還露出一副大失所望的表情。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保證……”

    “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冷打斷他的話，“痛快的死還是痛苦的死，自己選！”

    望我了以後你能給我一個痛快。”馬三立刻做出正確的判斷，雖然二者隻差了一字，但區別絕對是一個在一個在地。況且剛才的痛楚他記憶猶新，再也不想挨一遍了。

    “先等一下。住正要開口的馬三，對著靠牆至始至終都沒吭過一聲的牛二就是一腳，“別他媽給我裝死，你也要把知道告訴老子，不然…

    “我知道的都和他一樣。”牛二目睹了馬三整個行刑的過程，心裏的恐懼無意複加。所以當某人一問起的時候，他立刻間接地做出了回答。

    “你們知道的是不是一樣我不清楚。但是，我會先將你們分開來審問，然後再核對你們的信息，如果有什麽不對的地方，相信你們兩個一定會給我個滿意的解釋的。氣輕鬆地。

    牛二和馬三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絕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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