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點頭道:“自然知道,方德在洛陽城已經展示了好幾天,我去看過,雖然神奇可以自己動,但不過是一個玩物而已!看來我們這位丞相也被陛下感染了,開始玩物喪誌了。”

    但袁紹卻不同意袁術的意見,雖然他的家族和方德矛盾激烈,但他和劉備和閻柔玩的非常好,雖然不能算是曹操一樣的發小,但卻也算是青年時期就叫好的朋友!並不像袁術那樣敵視方德。

    袁紹道:“這火車雖然看上去是一個玩物,但子堅卻說這火車可以放大十幾倍,力氣比幾十匹馬都要強,可以輕鬆拉起幾百石的貨物,而且不用糧草,隻要燒煤就可以日夜運行,可以輕鬆做到日行千裏。”

    袁術嘲笑道:“他說日行千裏,就真可以日行千裏,我買的寶馬還說什麽千裏馬,也說日行千裏,但我騎著它幾百裏都跑不了,吹牛誰都會!而且幾百石,大漢什麽路可以承受這樣重的貨物,車輪都要陷下去,你真傻!這麽簡單的漏洞都看不出去來,我看著不是方德真玩物喪誌,那必定是方德聲東擊西的招式,把我們的注意力都放在這個墨家機關上麵。”

    袁紹卻說道:“這點丞相早就想到了,幾百石貨物,以大漢的土路自然不可能承受住,但你沒有發現這火車是在鐵軌上跑的,所以丞相還要修建一條鐵路讓這火車跑,在鐵軌上跑,不要說幾百石,就是幾千石也不成問題,這樣的事情有不少沒有,當年始皇帝就專門修建了一跳直道,以木軌鋪設,這條直道這條道路總計長達一千八百裏,軌道上的馬車可日行600裏,而馬匹還需要休息,但現在這個火車卻不需要休息,你現在還認為日行千裏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袁逢還真點點頭,對他這樣的大儒來說秦直道還真了解,隻是這東西失傳了好幾百年,他還一時真沒有想到這火車和秦直道是一個東西,隻是一個是木軌,一個是鐵軌!那這樣說這東西還真有可能實現,隻是他不明白在這個時期,方德為什麽要大費周章的弄什麽鐵路,但他卻不認為方德開始玩物喪誌。

    隻是他不明白這直道這東西對經濟的重大作用,反而在意它巨大的軍事作用,要是整個司隸用直道聯通,而且還真可以達到方德說的日行千裏,那整個司隸任何地方,都在大漢軍隊一天進攻的範圍,想到這裏袁逢嚇出一身冷汗,看來方德這說做好要動武的準備,難怪會花如此大的代價修建什麽鐵路!

    但袁術嘲諷道:“這就是最大的謊言,鋪設鐵路,方德這是錢多的沒有地方花,把錢鋪設在路上,我先不說這真假,這火車隻能在鐵軌上運行,這不就是廢物,方德總不可能為了讓他跑修幾百裏的鐵路,這要花多少錢?幾億?幾十億?還是幾百億?”

    這個時代一斤鐵要幾十銖錢,要真按照方德雙向計算,哪怕他是鐵包木,一丈都要好幾千錢,而要是按照純鐵幾萬錢都是等閑,而真要修上百裏,那花的錢就真要有幾十億了,反正在袁術看來話如此代價修這樣一條鐵路,決定是傻子!當然袁術決定方德不可能拿出這比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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