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段熲這個武夫出任司隸校尉,奉詔捉拿在皇宮朱闕上書寫“天下大亂,曹節、王甫幽殺太後,公卿皆屍祿,無忠言者“字樣之人,段熲為阿附宦官,盡心搜拿,太學生千餘人被捕下獄。

    可以說因為段熲的關係宦官的勢力再次沉重打擊了門閥士族的勢力。

    有這兩次的教訓,朝廷山下的清流怎麽可能對這些粗鄙武夫有好的印象,要不是這些武夫,他們早就清除了宦官的勢力,讓整個朝廷眾正盈朝,那裏像現在,整個天下被宦官弄的動蕩不安,可以是這一切都是張奐和段熲這兩個莽夫的錯!

    一旁的朱儁道:“那需要如此麻煩,隻要朝廷派出段熲鎮守北疆,區區鮮卑人根本不足為患!還不是你們擔心他再次立下軍功難以壓製!”

    他雖然也是名士,但卻長了一個武人的心,這些年大漢動蕩不安,叛亂到處都是,但被盧植、臧旻、朱儁等人平定。不過鮮卑人顯然不同一般的平民造反,他沒有把握在兵力不占優勢的情況下戰勝鮮卑人,但他認為段熲有這個能力。

    袁逢怒道:“段熲是太監們的門下走狗,還讓他立下軍功,那我們還怎麽壓製宦官的勢力!”

    說道這裏袁逢抱怨道:“子幹你這小老鄉是非不分,段熲這樣的奸妄居然被評為天下第一豪傑,這不是給段熲提振聲勢,要真讓陛下想起他,我們想要壓下他就難了。”

    趙岐卻笑道:“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這話精妙,段熲要不是跟隨宦官,以他的戰功到也配得上這話。”

    “你們還想壓製段熲,不讓陛下想起他,恐怕已經遲了,這兵器譜聲勢浩大,以陛下愛玩鬧的性子,想必已經看到這天榜了,說不定這四人都被陛下記在心頭了。”

    黃碗擔憂道:“陛下有了這四名天榜高手對我們來說可不是好事,陛下心中還是偏向宦官的。”

    皇甫嵩無所謂道:“天下終究還是忠義之士多,我反而覺得這些人來到陛下身邊是好事,陛下不相信我們,是因為我們勢力太大,引起陛下的猜忌,而這四人都是寒門子弟不會引起陛下的猜忌,要是陛下重用他們,說不定會遠離宦官勢力,這對我們不也算是一件好事!”

    袁逢擔憂道:“老夫隻是擔心他們被宦官收買,到時候局麵就對我們大大不利,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王越在洛陽城的名聲有多差。”

    盧植卻奇怪道:“當初王越求到你門下,你為什麽不收下他?有他這樣的高手,對我們來說是除去宦官的利劍?”

    袁逢卻說道:“王越雖然求官,但卻也桀驁不馴,隻想當官,老夫看他腦後長反骨,自然沒有收下他,隻是沒有想到他上這兵器譜,到是起勢頭了。”

    其實他想磨磨王越的性子,讓他成為自己的門客,但卻沒有想到王越為了求官如此卑微,但卻不願意成為他的門客,兩人不歡而散。

    盧植隻當是袁家四世三公,根本看不起寒門子弟,這才拒接了王越,並且壞了王越的名聲,想讓他在洛陽城寸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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