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德看著杜伏威點頭道:“輔公祐沒有多大的惡跡,哪怕我們抓住他,也不會殺了他的。”

    “不過你既然有把握說降他,那你就江淮方麵的軍事總指揮。”

    杜伏威顯然沒有想到自己還有獨當一麵的機會,興奮道:“老杜不會讓總指揮會失望的。”

    “這樣就隻剩下王世充和竇建德兩股勢力了,我們先打誰?”一休問道。

    師妃暄道:“竇建德實力雖然更加強大,但河北也就他一股大的勢力,消滅他我們就可以占據北方,戰略態勢對我們有利,要是進攻王世充,我們地處中原,被竇建德,李淵,還有南方勢力包圍當中,容易被天下梟雄群起圍攻。”

    還有一點她沒有說,中原的門閥勢力也是最強大,既要防備天下群雄的圍攻,又要強行土改,難度不小。

    但方德思考半天之後卻說道:“我更想攻打王世充,和竇建德比起來,王世充更加不得人心,我們進攻王世充的勢力抵抗不強,而且還可以救下他治下的百姓,這樣可以少死很多人。”

    王世充自從殺了楊侗之後,他的手下就對他離心離德,甚至他的殿中監豆盧達投降李唐朝廷。

    王世充見人心一天一天散失,就用酷刑嚴厲控製,家裏有一個人逃跑,全家不論老少都株連被殺,父子、兄弟、夫妻之間隻要告發就可免罪。又命令五家為一保,互相監督,如果有人全家叛逃而鄰居沒有發覺,四周的鄰居都要處死。處死的事接連不斷,人們叛逃越來越厲害,甚至上山砍柴的人,出去回來都有時間限製,弄得公家私人人人自危,都無法生活。

    並且把宮廷作為大監獄,隻要產生懷疑,就把人家連同家屬捆綁起來送進宮廷關押。每當派遣將領出外作戰,也把他的親屬拘留在宮裏作為人質。被囚禁的人一個緊挨一個,不少於一萬人,沒有食物,饑餓而死的一天幾十人。王世充招兵打仗沒完沒了,庫存的糧食很快吃光,城裏的人吃人肉。有的人抓來泥土放進瓦甕,用水淘洗,沙石沉在底下,取出浮在上麵的泥漿,把糠麩摻在裏頭,做成餅子來吃,人人都身體腫脹而腿腳發軟,一個個躺在道路上。王世充的尚書郎盧君業、郭子高等人都餓死在山溝裏。

    可以說王世充已經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了,更加重要的是,他的地盤大部分都是占據李密的本來就不安定,現在被王世充這樣弄,更加沒有士氣了,比起竇建德的地盤,王世充實力更加虛浮,顯然更加好打。

    “那就打王世充,天下群雄的勢力對我們來說也沒有什麽不同,滅了他們不過是早晚的事情,這次算是竇建德運氣好了!”一休囂張說道。

    其他人也點頭同意了攻打王世充的決定。

    目標都定好了,方德他們就開始整軍備戰。山東根據地緊張的氣氛同樣影響了整個中原各種明麵暗裏的勢力。

    其他梟雄在方德這裏都有暗探,消息非常靈通,這個時代軍閥偷偷的蓄養馬匹,暗地裏偷練士卒,製造兵器,囤積糧草,隻要有一絲蛛絲馬跡,這些大家都能聞到風聲,更何況方德準備發動一場幾十萬人的戰爭,需要的物資極多,隻有領地中所有民眾參與生產的總體戰,才能滿足胃口,也就是說方德將要動戰爭的意圖誰也瞞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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