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玉子輩在泰山派被魔教圍攻的時候不作為,讓天門的師兄弟不屑玉子輩的行為,他們支持天門,加上天門本來就是掌門弟子,泰山派大師兄,一直都是掌門的候選人,這才師兄弟的支持下,天門做穩了掌門之位,但泰山派上下不和卻是不可避免!

    連在泰山派的方德和定閑都察覺到,不過他們都不是泰山派的人也不好說什麽!

    這天天門看到方德和定閑他們抱歉道“泰山派現在事務繁多,怠慢兩位了!”

    定閑道“泰山派上上下下剛剛和魔教大戰一場,天門師弟事務繁多,不用招待我們。”

    方德也理解說道“我們在這裏休息一段時間就可以了,天門道長不用管我們!”

    天門感激的看著方德和定閑兩人,這些天因為玉子輩不服,他這個掌門做的焦頭爛額,沒有一天舒心!

    現在發現方德和定閑兩個外人都體量自己,但他的師叔伯卻處處和自己為難,天門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方德在這個世界待了多年,也知道天門是一個正人君子,嫉惡如仇,在江湖上他這樣的好人已經非常少了,隻是性子剛烈,缺乏應變能力。

    但這樣的人做泰山派掌門,總好過玉音子他們成為泰山派掌門,這個江湖有正能量的人實在是太少了,無怪乎大家都說笑傲無俠!

    方德覺得自己想要幫助天門一下,他知道玉子輩不服天門,主要原因便是天門的實力不能壓服他們,哪怕是正道門派還是講究強者為尊,隻是不如魔教黑道那樣露骨!

    於是方德問道“天門道長,上次說的《岱宗如何》這門泰山派的絕技,你學習的怎麽樣了?”

    天門苦笑道“有了方德大師的提示,我這段時間倒是苦練算數,終於勉強入門了《岱宗如何》這門絕學,但這威力實在是一言難盡呀!”

    定閑奇怪道“既然學會了你們泰山派的絕學,這是好事呀!怎麽會一言難盡?”

    天門無奈道“這《岱宗如何》的威力還比不上泰山派的基礎劍法,威力全無,根本不能用了實戰!”

    定閑驚訝道“怎麽會這樣?”

    既然是鎮派絕學,按理來說應該是威力無窮的,怎麽會連泰山派基礎劍法都不如?

    天門苦笑道“這個師弟也不清楚,可能是師弟修煉錯誤吧!”

    方德同樣好奇說道“天門道長不如你施展一下,讓我們看看如何?”

    天門對方德這個恩公自然有求必應,而且他現在知道了方德的實力,也想看看方德能不能幫助自己修煉這門絕學!

    天門道“那貧道就施展《岱宗如何》,讓方德大師和定閑師姐品鑒一二。”

    說完天門拔出長劍,右手長劍斜指而下,左手五指正在屈指而數,從一數到五,握而成拳,又將拇指伸出,次而食指,終至五指全展,跟著又屈拇指而屈食指,再屈中指

    天門開口道“這《岱宗如何》可算得是泰山劍法中最高深的絕藝,要旨不在右手劍招,而在左手的算數。左手不住屈指計算,算的是敵人所處方位、武功門派、身形長短、兵刃大小,以及日光所照高低等等,計算極為繁複,一經算準,挺劍擊出,無不中的。不過現在貧道還缺一個對手,不知兩位當一下貧道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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