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夏兄,喝酒!”

    疾風島上一座巨大的城堡中,巨大的大廳內,陣陣的悅耳的音樂之音,十幾位衣著單薄的女子跳著曼妙的舞姿。

    在最上麵的台階上,兩張小桌子,有兩人相對而坐,小桌上麵擺滿了各種珍惜的菜肴,小桌兩側各跪坐了兩個女子,一個端著酒壺,一個位主人夾菜。

    右側小桌後,身穿銀色衣服一個顯瘦的青年人,端起酒杯向對麵的人道。

    對麵左側小桌子後坐的人身穿紫色勁裝,濃眉大眼,一雙眉毛像是兩把刀掛在上麵。麵色有些黑,不知道因為什麽臉上充滿了憤怒。

    紫衣人有些生氣的端起酒杯,隨意的向銀衣人示意了下,一口喝了下去,砰的一聲將酒杯砸到桌子上。

    “疾風兄,你說皇兄是什麽意思,那麽多人去了,沒什麽不讓我去?”

    紫衣人語氣很是不服氣的說道。

    他看上去有些酒意了,不過臉上有點黑,看不到什麽表情。

    身邊端酒壺的女子小心的為紫衣人倒滿了酒。

    “陛下肯定有他的考慮,夏兄就不要在鬱悶了,喝酒!”

    銀衣人又端起酒杯向紫衣人笑著道。

    兩人隔空碰了一下,一仰頭喝了下去。

    “啊!”

    銀衣人看著手裏的空杯,砸嘴道:“這酒還是差了點。”

    “哦,疾風兄還喝過比這玉釀更好的?”

    紫衣人聽到對麵的聲音,放下酒杯,好奇問道。

    要知道,他們喝的玉釀可是在整個東海都有名的,就是他喝的給夏金鵬上供的酒也和這差不多。

    “上次去南海,喝過一次,那味道真是令人難忘。”

    銀衣人一臉陶醉的樣子,好像是剛剛喝過了一口似的。

    “青聖,我在一次武聖聚會的時候喝過一次,那味道真是口齒留香,可惜就是隻有一杯。”

    “南海!”

    紫衣人念叨了一句,不知道在想著什麽,過了好一會,才開口道:“什麽人有?”

    銀衣人的表情怔了下,最後遲疑了會才道:“陸子愚。”

    “是他!”

    紫衣人一聽,也是愣了下,臉上剛才有些頹廢的表情沒有了,整個身體充滿了戰意道:“聽說他快要到這裏了?”

    “是,應該再有十來天就到了!”

    銀衣人暗暗搖頭,他就知道是這樣,剛才說什麽酒嗎,不是自找麻煩嗎。

    “哼,武侯!”

    紫衣人嘴裏冷哼一聲道:“皇兄怎麽能封一個南海之人為武侯,你們都說他有多強大,我就不信,定是要試試他的斤兩!”

    銀衣人沒有說話,隻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聽說疾風兄和他交過手,他真的有傳言那麽厲害?”

    紫衣人一臉認真的看著銀衣人,看上去不得到答案是不罷休的。

    銀衣人沒有說話,而是端起酒杯向紫衣人示意,但是紫衣人沒有任何動作。

    銀衣人苦笑了下,這才開口道:“我就知道夏兄這次突然造訪肯定不是那麽簡單,早就聽說夏兄對陛下封的武侯不滿。”

    “不過!”

    銀衣人畫風一轉道:“夏兄,小弟說句真心話,對陛下封的武侯小弟是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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