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愚很是無奈,看著下麵正在比武的人,雖然看起來不錯,但是看了五天,給誰都要煩了。

    那天他找到薑老頭,就知道沒有什麽好事,果然,去了後,就將他放在了這高台上,說是看著不別人下麵的人打出真火,鬧出人命。別的武聖都是三天一換,可是他呢,都五天了,也沒有人見來換他,還好,是有休息的時間的,每過一天一夜,是要休息一天的;這幾天沒有見到將老頭,肯定是那糟老頭子躲著自己。

    看著下麵擂台上的大宗師打來打去,有幾個已經吐血了,可就是不認輸,在那裏強撐著,很明顯不是對手,也不知道早點下去,他還要隨時注意著。這五天來,他已經出手三次了,都是打出了真火,以命相搏了。

    第一次出手的時候,就有人認出了他,然後當時的比武現場就差點爆開了,下邊圍了好多的人來看他,他差點成了大熊貓了。聽說這幾天,他的畫像都傳開了。

    一直到半夜,終於是今天的比試完了,他刻意休息了。向上邊的南方武聖告別一聲,邊走了下去。

    薑老頭給他一座院子,靠近那座石山那邊,新建的不大,有七八間房子和一個大院子,在什麽都沒有,就是家具什麽的,隻有簡單的一張床和桌子。

    回到院子,裏麵黑燈瞎火的,一點的亮光都沒有。他一下子感覺答應顏如玉去組建戰團的事有點後悔。這幾天,顏如玉和戚鳳蓮兩人是忙的不著家,她們的薔薇戰團已經招了好多的人了,現在就差高手坐鎮了。就連王五都被她們拉進去了,是她們薔薇戰團的唯一一個男性。

    現在,這座院子中,大多的時候就隻有他一個人。

    進了院子,將院子中和房間內的燈點著,這才看起來有點人氣。

    顏如玉她們前兩天還能準時回來,給他做飯什麽的,可是從前天開始,就一天都不見人了,有時候一個晚上都不回來,要不是他能隨時的感應到她們的氣機,以為都出什麽事了呢。

    今天的飯是又沒有著落了,坐了一會,也沒有等到他們回來,便起身向外走去,他要出去找點東西吃;雖然高台上也擺滿了各種的吃的,但總是感覺沒有什麽口味。

    出來走到街上,街上的人很多,大多都是觀看剛才的比賽出來的,都是三三兩兩的找地方吃喝。裏麵的人太多了,要是中途出來吃飯,那可就進不去了。

    一連走了好幾家,都是客滿,好不容易找了一個不大的酒樓,進去要了一桌子的菜,慢慢的吃起來。他出來的時候,稍微了改變了下他的臉型,不然現在他擔心剛走出去,就會被人認出來。

    這座酒樓不是太高檔,裏麵的人大多都是先天境界和宗師,大宗師非常的少。店裏的活計竟然也是後天後期的修為,用著一種身法,穿梭在各個桌子之間,很是滑溜。

    菜味一般,陸子愚慢慢的吃著,聽著酒樓內各個桌子上的交談,大多的內容就是今天比賽的事情。很多的都在猜測誰最後會贏,誰能做軍團長之類的。

    這次參加比賽的人太多了,所以規則也很簡單,誰能連勝五局,那就留下進行下一場比試,不行的就下去,每個人的機會隻有一次。

    現在已經進行了十多天了,再有個一兩天就差不多結束了,最後能將軍團長的比試完就行了。這幾天他也看了下參加的人,也和幾個武聖討論了下,有幾個人他們很是看好,而大多的都是身後有勢力的人。

    “這位兄弟,能拚個桌嗎?”

    就在他吃了一刻多鍾,忽然有人在他身前說道。

    陸子愚愣了下,看著眼前的兩個青年,最後又抬頭看了下酒樓內,所有的桌子都滿了,隻有他的桌子是他一個人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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