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生氣?”

    陸子愚為陸子默倒上了一杯酒放在他麵前,看著還是黑著臉的陸子默。

    “我們可是說好了的,十天之內回來,他一直都會在的,這才過了幾天,他人就走了,這不是耍我嗎!”

    陸子默一口喝了杯中酒,一臉鬱悶的說道。

    “咦!”

    喝完酒半晌後,他才發現了不對,咂了幾下嘴,看著空空的酒杯,看著陸子愚道:“怎麽,今天舍得拿出來了,平時不是要求好久的嗎?”

    “看你心情不好,慰勞下你!”

    陸子愚說著,又為他倒滿了酒杯。

    “沒事,就是當時我看錯人了,眼瞎!”

    陸子默迫不及待的將手中的酒喝掉,將空著的酒杯又放到了陸子愚麵前。

    ……

    “是你們要挑戰我?”

    第二天一早,陸子愚就去了城主府,看著城主府內的練武場內的十來個人,這些人都有著大宗師的修為,年紀看上去都不是太大,沒有一個超過百歲的,算的上是天才了;不過修為不是太高,最高的一個也就大宗師後期,年紀也是最大的一個。

    他們本來正聊的正熱鬧,聽到陸子愚的聲音,都是靜了下來,齊齊的看著從後堂出來的陸子愚。

    陸子愚今天穿著一身的青衣,領子和袖口都帶著銀色的紋路,手中拿著長刀,和殷平安兩人走了出來。

    練武場內的十多個人,都是怔怔的看著陸子愚,沒有一個人說話;不是說對方受傷了嗎,可是眼前的人卻是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

    “來吧,你們不是要挑戰嗎,那開始吧!?”

    陸子愚將長刀立在練武場中間位置,雙手按在刀柄上,靜靜的看著他們。

    十幾個人相互看著對方,不知道現在該怎麽辦,他們大多的人是聽到對方受傷,跑來這裏趁熱鬧的,根本就沒有向著能真的向陸子愚挑戰,最多也就是來蹭蹭名聲的;可是現在卻是真的人來了,他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家能砍掉武聖的手,這些都不說,就是人家是大宗師圓滿,也不是他們能打的過的。

    “怎麽,沒人來嗎?”

    陸子愚等了半天,看到他們沒有一個人動:“要不你們全部一起上吧!”

    ……

    “殷島主,你忙,我走了!”

    陸子愚收起長刀,轉身就走了,真是一個能打得都沒有。

    練武場內,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那裏,雙眼還有些呆滯,手中的長劍隻剩手柄還在手中,劍身已經不見了,嘴裏不知道喃喃的說著什麽。

    剛才一直沒有人出手,場內唯一一個大宗師後期的人出來,可是連一招都沒有接住,要不是陸子愚手下留情,他的腦袋早就沒有了;至於剩下的人,沒有再說一句話。

    看著陸子愚的身影消失,場中剩下的人都是相互看了看,剛才對方出手,更本就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誰他媽的傳的消息,這不是害死人嗎,這次算是臉丟大了。

    “諸位,裏麵已經準備好了酒席,大家都進去吃點!”

    殷平安一臉笑嗬嗬的說道。

    “殷島主,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其中一個人臉色一紅,抱了抱拳,不等殷平安說話,就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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