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海,走了!”

    迎客島碼頭上已經沒有幾艘船了,迎客島的西麵大大小小的船隻慢慢的遠去,隻剩下不多的幾隻大船還在這裏,不過上麵人影戳戳,都開始準備要出發了。

    覆海腦袋動了下,慢慢的離開了碼頭,向著西麵而去。

    “大哥,再見了!”

    烈如歌跳著腳,向岸上揮著手,臉上充滿了興奮,好像是終於擺脫了什麽。

    “好了,如歌,都走遠了,別跳了!”

    月落拉住了烈如歌,剛才她也向碼頭上揮了揮手,這次月家也來了武聖,前兩天也跟長輩說了來這裏的事情,說了好幾天才說通,但還是派了一位護衛,才讓她來的。

    在覆海離開後,又有幾艘船跟著離開了,最後迎客島上的碼頭邊空蕩蕩的了,但是在不長的時間後,這裏又停滿了各種的船隻。

    “你跟上來幹什麽,我來這裏是喝酒的,你又不喝酒,還是回到你家的船上吧,讚新的地階元晶船,你不好好感受下!”

    在長安城內的太白酒樓內,燕蒼穹抓起一粒幹果吃下去,又是一口幹了一碗酒,抬頭看著對麵的司空天行,不屑的說道。

    “誰說我不喝酒了,隻是沒有你這酒鬼喝的多而已。”

    司空天行奪過燕蒼穹懷裏的酒壇,為自己倒了一碗酒,也是一口幹了,不過臉上閃過了一抹紅暈,可很快的消失不見了,學著燕蒼穹也吃了一粒幹果,這才又說道:“那有什麽好坐的,不過就比別的船大一點而已,哪有這裏舒服。”

    “拿來吧,要喝自己去買,這是我自己的!”

    燕蒼穹將司空天行拿去的酒搶了過來,又為自己倒了一碗,說道:“那麽大的地方,你就跑到我這裏,別影響我喝酒!”

    “燕兄,這就見外了啊,我們什麽關係,我怎麽會影響你呢,我來陪你一起喝!”

    今天司空天行笑的很是濺,對,就是濺,一臉討好的看著燕蒼穹。

    “行,那就喝!”

    燕蒼穹直接為自己和司空天行倒滿了酒,端起碗等著司空天行端碗喝。

    司空天行看著桌子上的海碗,唾沫咽了下,雖然他也喝酒,但是平時都是慢慢的品嚐,哪有這種喝法,就是宗師,也會喝醉的,可遲疑了下還是端起了碗兩人碰了下。

    一口喝下滿滿大碗的酒,司空天行都感覺腦袋有幾分沉重了,慌了下腦袋,看著燕蒼穹,輕笑道:“燕兄,是不是感覺這就沒有什麽味道?”

    “很好啊,這可是三味酒,太白樓的招牌,隻有在這裏能一次喝這麽多,別的地方你最多也就喝這一碗,這可是花了我一個元石買的。”

    燕蒼穹瞪了司空天行一眼,警惕的看著司空天行。

    “哎,燕兄,別這麽摳門好不好,就一杯,我不多要,就一杯!”

    司空天行的眼睛盯著燕蒼穹腰間的酒葫蘆,燕蒼穹的腰間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掛了一個小一號的銀色的酒葫蘆,看上去很是精致。

    “別想了,我就這麽點,自己還舍不得喝呢,想喝找陸兄去要!”

    燕蒼穹一下子護住了自己腰間的那個銀色酒葫蘆,一臉警惕的看著司空天行,好像擔心司空天行搶似的。

    “不行啊,我試過了,你也知道這麽寶貴的東西,也不好意思去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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