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海城中,今街上的人有點少。大家都在竊竊私語,看到街上的巡邏的府衛都是指指點點。

    艾軍是一位幹了快二十年的夥長了,這裏幹的時間長了,認識的人也就多了,所以消息也是靈通。昨晚上他就知道他們那位新來的都慰幹掉了泗水幫的副幫主和臨海商會的會長。而且將泗水幫副會長的頭顱送給了他們幫主。

    他知道,今來肯定是有一場風暴,有心想不來。但是一想到那位都慰的行事風格,還是擔心,最後磨磨岑岑的還是來了。根據他這麽多年的經驗,隻要有大事發生,他們底層的人就有機會。果然,都慰許諾俸祿雙倍。

    要知道,他們都慰府的俸祿本來就很高,雙倍了那還是很可觀的,尤其是最後那句重賞,想來憑大人那種身份的人是重賞,那一定就是重賞了,想到這裏,他這幾十年平靜的心有些跳動了。

    他被分派到白的班,帶著十名自己以前的手下,還有新分來的十名守城營的兄弟。

    他今負責的是東西北街上的一條街,灑水街,不過這裏住的富人很多,所以很多人都叫這裏灑金街。

    他們走了好幾條巷子,都沒什麽事情,就是街上的人比較往日少零。

    突然,他停了下來,鼻子動了動,開口問身後的壤:“你們聞到什麽了沒有?”

    身後的幾人都是茫然的四處聞了下,搖搖頭道:“頭,什麽都沒有啊。”

    不對,他使勁的在四周聞了聞,然後慢慢跟著味道走,最後走到一間大院的門前停了下來。

    “頭,好像真的有什麽味道”,突然,身後的一個人喊道。

    這種味道他很熟悉,是血腥味,但是這裏怎麽有這麽濃的血腥味呢,壓下心中不好的想法,對一個手下道:“你去敲門”。

    “嘭嘭……”

    大門敲了半,也沒人回應,最後那個手下快要將門砸爛了,但還是沒人。

    艾軍的臉色有些凝重,暗叫一聲不好,直接飛起一腳,就將門給踹開了。將那個敲門的人嚇了一跳,剛準備什麽。突然,臉色蒼白的叫道:“血……血,有血!”

    “讓開,沒見過血啊”,艾軍罵了一句,走了進去。

    都是血,到處都是血,好像一汪血湖。

    艾軍強忍著血腥味往裏走去,裏麵一處牆角,推著一堆的屍體,都是臉色雪白,好像沒有一絲血色。

    他實在是忍不住了,捂著嘴跑了出去,在外邊深吸了幾口氣才開口道:“發信號,馬上叫人”。

    “咻……”

    三道閃亮的信號彈在空炸響。

    陸子愚正坐在議事堂中,今他要在這裏坐鎮,要是有什麽大事,下邊人處理不了,就要他去。

    突然,他抬頭看,空中三道信號升起。

    這是都慰府的信號,而三道是最高級別的,是向都慰求救的。一般一道是招呼周圍的夥長,兩道是向校尉求援,三道那是要向都慰求援的,很少發出。

    出事了,這才剛出去吧,陸子愚看著信號皺了皺眉頭,向王五道:“五伯,我們走”。

    這次沒有帶顏如玉,今不適合帶她,讓她回去了。隻有伊無期等人在,他們也是準備救援的。

    門口一直背著馬,幾人出門上馬直奔發信號的位置。

    當陸子愚到時,已經兩刻鍾後了。實在是街上不能騎快馬,這次來時都差點出馬禍了。

    都慰府的人已經將這裏圍住了,還不知道情況。不過看楚時良從裏麵跑了出來,正準備去問,但是楚時良捂著嘴,跑到一邊,一口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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